柳詩琪的話中含義很簡單,就是我不僅和她搞在了一起,還把沈悅彤也給搞了。要不然,柳詩琪不會用也這個詞。加上顧雪是作家,對詞彙也別的敏感,所以她立馬理解柳詩琪所說的話。要不然,顧雪也就不會這麼問了。
顧雪雖然傾向於讓我和沈悅彤在一起,但我可不敢讓顧雪知道我早就把柳詩琪收入囊中。
所以笑了笑的我道:“雪姨,因為我有女朋友,所以詩琪姐就以為我也彤彤也在一起。事實上我和彤彤的關係一直沒有變過,就是一對歡喜冤家罷了。我是覺得感情這種事真的不能勉強,所以雪姨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哦,嚇了我一跳。”
看了眼柳詩琪後,重重呼出一口氣的顧雪還拍了拍軟乎乎的胸口。
分別給我們泡了一杯蜂蜜水後,顧雪問道:“詩琪,你生孩子了沒有?”
噗!
顧雪直接將還沒有咽下的蜂蜜水都噴了出來。
幸好她麵前沒有站人,要不然就好玩了。
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張擦了擦嘴以後,柳詩琪忙道:“當然沒有啊!”
“你和沈傑茂都結婚這麼多年,怎麼連個孩子都沒有啊?”
“我和他隻是形婚,自始自終沒有上過床,”柳詩琪解釋道,“沈傑茂他就是個同性戀,整天讓男人搞。所以就算我是個大美女,但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或許啊,他還會把我當成競爭者,畢竟他一直把自己當成女人,還經常讓其他男人搞他的……”
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的柳詩琪幹咳了兩聲。
我和顧雪都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柳詩琪指的是什麼。
“要不我先回去吧,”站起身的我道,“時間也不早了,加上我一個大男人的一直留在這邊也不好。”
“我們都把你當成是自己人,你還這麼見外啊?”顧雪道,“難得來一次,晚點再回去唄!”
“那行,雪姨,”看著一直站著的她們兩個,我問道,“有沒有什麼好玩一點的?”
“看恐怖片?”
聽到顧雪的提議,我搖了搖頭。
不是我不敢看恐怖片,是我覺得沒啥意思。
在我看來如果要看恐怖片的話,就要單獨和某個女孩子一起看,這樣才可以摟摟抱抱。更何況這房間裏有監控器,就算她們兩個都往我懷裏鑽,那阿花肯定是會突然闖進來的。
顧雪的提議被我無情否決以後,柳詩琪道:“鬥地主?”
“有撲克嗎?”
“我有帶,而且是世麵上幾乎看不到的黃金撲克。”
“黃金做成的撲克?”
柳詩琪沒有回答我,隻是往放著行李箱的角落走去。
輸入密碼後,將行李箱放倒的柳詩琪便蹲了下去。打開行李箱,柳詩琪從中拿出了一副撲克牌。見裝著撲克牌的盒子都是金色的,我不免嚇了一跳。從小到大玩了這麼久的撲克牌,我可沒有見過黃金製造而成的撲克牌。
走到我麵前以後,柳詩琪將撲克牌遞給我。
打開以後,我隨手拿出了一張撲克牌。
見真的是黃金製作而成的,我就在想這樣的一副撲克牌到底要多少錢。
“詩琪姐,這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
“難道是你搶的不成?”
“這是別人送給我的,”柳詩琪道,“前年去拉斯維加斯玩的時候,有一個賭王把這副牌送給了我。當然了,他也不是平白無故送給我的,畢竟前年他也從合作的項目中賺到了上千萬。所以對於他而言,這副牌根本算不了什麼。可能是因為世麵上真的很難看到,加上是出自賭王之手,所以我一直都是當做收藏品放著。這次要來小雪這邊長居,我當然要帶來了。”
“太昂貴了,而且太脆弱了,”我道,“普通的撲克牌少了一張的話,再買一副就是了。像這樣的黃金撲克牌,壞了一張基本上就等於全部作廢,也難怪詩琪姐你把這副牌當做是收藏品了。還是別玩了,壞了的話會很傷氣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