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羅馬鬥獸場非常特別,在那裏活下來的人都是真的勇士,值得全國人民愛戴,也值得吟遊詩人去歌頌,”沈悅蘭道,“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來一場類似的決鬥,這樣可以表明老爸你是公平公正的。至於決鬥的對象,當然不可能是人,而是鱷魚。要是阿源能在隻借住一把匕首的前提下幹掉五隻鱷魚的話,那他將獲得自由。對於他之前所做的錯事,我們沈家都應該既往不咎。”
五隻鱷魚?
聽到沈悅蘭這建議,我真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般人看到一隻鱷魚都會嚇得屁滾尿流,現在沈悅蘭讓我和五隻鱷魚搏鬥,那我不是絕對會喪命嗎?
“可以,”沈劍南道,“今天天色已晚,決鬥就訂在明天早上十點。小蘭,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要是讓我知道你給何源開小差的話,那你就將承受他原本該承受的罪過。”
說到這裏,沈劍南拍了拍手。
他剛拍完手,兩個保安便走了進來。
“你們把這小子帶去關起來,關到地下室那邊去,”沈劍南道,“在明天十點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去看望他。”
“好的,老爺。”
“何源,麻煩把手機交給小蘭。”
因為沈悅蘭還拿著槍,所以我隻能照辦。
隨後,我就被兩名保安帶走。
至於沈悅彤,她是依舊坐在那裏。
她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了,也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本來就不想說話。
被帶到飄著腥臭味的地下室後,我被關在了一個很小的鐵籠子裏。
隨後,哈哈笑了好幾下的兩個保安就離開。
鐵籠子就在鱷魚池的邊上,所以我能看到五隻鱷魚正盯著我,就好像我即將會成為它們的食物似的。鱷魚具有非常強的攻擊性,所以它們基本上都是隻有腦門和眼睛露出水麵,並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我試著在鐵籠裏子走動,它們的眼珠就隨之轉來轉去的,讓我不寒而栗。
明天我要和這五隻凶殘的鱷魚決鬥,那我不是死定了嗎?
媽的!
這和直接被扔下去喂鱷魚又有什麼區別?
這時,地下室的門打開了。
見走下來的是沈悅蘭,我很反感地背對著她。
走到鐵籠子前,沈悅蘭道:“要是我沒有記錯,這個籠子已經喝酒沒有關過人了,所以阿源你挺幸運的。就是表麵有很多鏽跡,所以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要特別的小心。最好是平躺著,要是趴著,吃了一嘴的鐵鏽,那還真怕你會直接暴斃。”
“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對不對?”
“你都還沒有開始和鱷魚決鬥,哪裏有笑話可看?”
“要是我沒有記錯,那隻老狐狸說不允許任何人來看我。”
“不好意思,決鬥是我提出來的,所以我當然有這權利。”
“滾吧!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