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米粒,看著我的劉芝芝道:“剛剛你從邏輯的角度進行分析,那我也從邏輯的角度分析給你看。假如你睡床上,你又被捅死了,那他會來追我。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肯定跑不過他的,所以我還是會被殺掉。之後他有可能會去找我爸的麻煩。這樣的話,咱們三個就都陣亡了。”
“我會盡量不睡覺的。”
“其實我有更好的辦法,而且我們兩個人都可以睡覺。”
“有嗎?”
“你知道我的床鋪有什麼機關不?”
“難道是某些開關按一下,床就會直接折起來?”
“當然不是,”蹲在地板上並掀起床單後,劉芝芝道,“床的下麵其實是抽屜,而如果把這些抽屜拿掉,那床底下完全可以躲人。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幫我把抽屜都拿掉,晚上我們兩個人就睡在床底下。在那之前我會將我的布偶藏在被子下麵,讓他誤以為有人在睡覺。等他對著我的布偶一頓亂捅的時候,我們肯定是會被驚醒,到時候再鑽出去抓他就好。”
聽完劉芝芝說的,我立馬對她豎起了拇指。
“別坐著啊,快來幫我。”
劉芝芝這麼說後,我立馬幫劉芝芝將大大小小的五個抽屜都拉了出來,並疊放在了角落。
用手指量了下床架與地板之間的距離後,我發覺鑽進去還是沒問題的。
看著正用手指幫米粒梳理毛發的劉芝芝,我問道:“這床結實不?”
“什麼?”
“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哥突然來個餓虎撲食,床會不會直接塌了。要是塌了,我們兩個就有可能被活活壓死了。”
我這麼說後,劉芝芝便將貓咪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則是在脫了鞋子之後爬到了床上。
抓著裙擺後,劉芝芝便在床上蹦噠起來。
連續蹦噠了十幾次,床架都是好端端的。
用力敲了敲床架後,我問道:“這張床多少錢?”
“一共兩萬出頭。”
“難怪這麼結實,”我感慨道,“我跟你說,以前我和我前女友合租的時候,我們買了個三百塊的床,下麵是有四根木頭當橫梁支撐席夢思的。結果某天因為運動太劇烈,木頭直接斷了,整個席夢思都凹了下去。你知道我那時候第一個想法是什麼不?就是希望某天有錢人能買一張貴一點,結實一點的床,那樣怎麼整都不怕會塌。”
“你跟你前女友為什麼會分手?”
“那時候我沒錢,她給我戴了帽子。”
“當時你心裏是不是很難受?”
“不僅是當時,就連我現在也很難受,”故意歎了口氣後,我道,“假如現在某人肯給我個擁抱,並讓我在她懷裏痛哭一場的話,那我會很高興的。”
“在醜逼的懷裏痛哭,那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嗎?”
“假如我說你不是醜逼,你是不是就答應了?”
“我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小女生,所以才不會被你騙,”坐在我的旁邊後,劉芝芝問道,“你還愛她不?”
“當然不愛,”我直言道,“假如我還愛著一個給我戴帽子的女人,那我就是全天底下最傻逼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