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按摩床旁邊,我開始幫蘇姐按摩肩膀。
按摩了差不多五分鍾後,我問道:“蘇姐,現在可以說了吧?”
“不知道你會不會笑話我。”
“隻有你笑話我的份,哪有我笑話你的份。”
“行吧,那我就告訴你吧,”蘇姐道,“我的童年其實過得很不怎麼樣,這個你也知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不希望其他孩子跟我一樣,所以我有資助一些兒童。他們的學費生活費之類的我全都包了,所以開銷真的蠻大的。單憑我現在這點工資,根本資助不了他們。所以要是我不倒賣文物的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支撐他們的未來。本來我最近想安份一點,但因為又快到給他們打生活費的時候了,所以我才去西藏那邊。幸好一切順利,也幸好上次廈門以後沒有被警察盯上,要不然情況會變得特別麻煩。”
聽到蘇姐這話,我極為驚愕。
我是怎麼也沒想到,蘇姐竟然會做這種天大的好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覺得有些羞愧了。
看著閉著美眸的蘇姐,我問道:“資助多少個學生?”
“二十三個。”
“那這到底能堅持多久?”我道,“一旦沒辦法再倒賣文物了,可能就沒辦法繼續了。”
“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其實這種事不應該由你來做,應該由沈悅蘭來做,”我道,“對於沈氏集團而言,一個月十萬元以上的開支真的就是九牛一毛。加上蘇姐你和悅蘭姐交情這麼好,所以我是建議你和悅蘭姐好好談一次。讓她接手困難兒童的事,你就別再繼續操心了。”
“等什麼時候堅持不下去,我再放手吧。”
“那有沒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忙的?”
我這麼說後,蘇姐便睜開眼看著我。
對視了至少有一分鍾後,蘇姐才開口道:“照顧好自己。”
“這個我知道,但我想幫蘇姐你的忙,”我道,“假如要錢的話,我也可以出一些。”
“你本身是沒有經濟來源的,所以你隻要有這個心就好。”
聽到蘇姐這話,我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其實蘇姐說的是對的。
我已經不領會所的工資,所以我確實算是沒有經濟來源。但因為我是真的想幫蘇姐,所以我都打算從今天開始就繼續在會所上班,看能不能從那些饑渴的女客人身上撈點錢。要是能碰到極為豪爽的客人,那就發財了。
如此想著,我道:“那我繼續在會所當技師,爭取多賺點錢。”
“別,”蘇姐道,“你已經和曼麗在一起,就盡量別再給女客人按摩了。就算曼麗看不到,但要是知道你還經常當技師的話,曼麗肯定會很鬱悶的。阿源,這麼和你說吧。不論是多麼豁達的女人,都別太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有太多的身體接觸,哪怕是工作原因也不可以。更何況,在你給女客人服務的過程中,你是要盡力討好女客人,這和諂媚沒什麼區別。加上曼麗本身是警察,所以你最多就是當個管事的領班,千萬別再上鍾了。”
“關鍵看到蘇姐你這麼辛苦,我真的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