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聯係,我有其他領班的手機號碼,其中自然也包括雪娜的,所以邊打電話給雪娜的我邊往外走。
走到行政辦公室外麵,我也打通了雪娜的手機。
“喂。”
聽到雪娜那有氣無力的聲音,知道上班夜班的雪娜肯定是在睡覺後,不想過多打擾雪娜的我直截了當地問道:“我想知道昨晚有沒有人對莎莎紮針。”
“紮針?什麼哦?”
“她的後頸被人紮了一針,現在昏迷不醒。”
“後勁嗎?”聲音突然提高了不少的雪娜道,“我不清楚她後勁有沒有被人紮針,但今天早上六點出頭的時候,巡查完的她和我說遇到了一個很惡心的客人,還揪了下她的脖子。假如她說的揪其實是紮針的話,那就是那個客人幹的了。我問具體是怎麼回事,她說那個客人是在左岸會所這邊過夜,但一直表現得神神叨叨的,還一直在唱歌什麼的。前麵幾次都是技師去說,但那個客人都不聽後麵是莎莎去說,結果那個客人就走了。在說的過程中,莎莎被揪了一下,或者說是紮針吧。”
聽罷,我問道:“能不能描繪一下那個客人長什麼樣子?”
“這個我不清楚,你得去問小芝,昨晚是她給那個客人做的按摩。”
“謝謝!你繼續睡吧!”
“嗯,好。”
掛機以後,我就打電話給小芝,結果一直沒有人接聽。
小芝上的是晚班,現在是早上十點不到,所以小芝肯定還在呼呼大睡。我記得小芝也是住在金碧花園裏麵,但我不清楚她具體是住在哪棟樓那個房間,所以我隻好去女技師休息室那邊詢問。因為剛好有小芝的一個舍友在,所以我才獲悉了這些信息。但她說現在出租屋那邊隻有小芝一人,小芝又睡得跟死豬似的的話,可能敲門也不會有人應。我問她有沒有鑰匙,她顯得有些扭捏,但還是將鑰匙交給了我。我知道她是擔心我會對小芝圖謀不軌,但我也懶得向她解釋了。
小芝有給那個客人上鍾,所以小芝肯定知道那個客人的長相。
再結合會所的監控錄像,我當然也就能知道那個客人的長相。
之後隻要搞到對方的真實資料,基本上就能把對方給找出來。
隻要他手裏有類似於解藥的東西,那馬莎就有救了!
如此想著的同時,我已經趕往小芝住處。
來到小芝住處前,我敲了好一會兒的門。
在確定小芝真的睡得跟死豬沒什麼區別後,我這才拿出鑰匙打開門。
見地板有些髒,知道不需要換拖鞋後,我直接走了進去。
推開第一個房間的門,我並沒有看到小芝。
推開第二個房間的門,我才看到小芝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從她那放在床的另一側的文胸、內褲以及衣服來看,小芝八成是在粿睡。
或許是因為小芝很漂亮的緣故,所以看著那雙外露的美腿,我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激動的。
但因為小芝是那種靠身體賺錢的女人,所以我對小芝沒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