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著,以後不需要擔心沈悅蘭會對沈悅彤下毒手了。
想起當初沈悅蘭為了爭奪繼承權而準備殺掉沈悅彤一事,我還是心有餘悸。而在聽了沈悅蘭這番話,看著沈悅蘭那張被月光點綴著的麵龐,我倒是覺得沈悅蘭真的挺美的。其實沈悅蘭一直都很漂亮,給人一種名門閨秀般的感覺。隻是因為之前將她定性為冷血動物,所以才對她的美沒什麼感覺。
“幹嘛這樣看我?”
“悅蘭姐你挺漂亮的。”
“這不是事實嗎?”
聽到沈悅蘭這自誇,我笑出了聲。
見月亮很圓,我道:“悅蘭姐,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圓!”
“是啊,”沈悅蘭道,“可惜有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在莊園裏,要不然在月下散步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阿源,我問你啊,為什麼剛剛你不執意要畫我們姐妹倆烏龜呢?我真的是那種言出必行的人,所以假如你要在我那裏畫烏龜的話,我也會同意的。至於彤彤的話,她可能會表現得很反感,但也會同意的。然後就是我們姐妹倆光著下麵站在一起,你就蹲在地上幫我們畫烏龜了。”
“畫麵似乎挺唯美的。”
“為什麼不這樣做?”
“感覺那是對你們的侮辱,也是對我自己的侮辱,”我道,“畢竟曼麗是我的結婚對象,所以我不能再做出傷害到她的事來。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必須學聰明才行。”
“看樣子你真的變成熟了。”
“人總有年少無知的時候。”
“是啊,”笑了笑後,沈悅蘭道,“其實有時候蠻羨慕那種無憂無慮的小孩子的。”
“為什麼你不幫蘇姐?”
“你是指什麼事?”
“捐款給那些貧困兒童。”
“我們沈氏集團本來就有投資建了幾座希望小學,”沈悅蘭道,“所以在我看來,我們是已經在幫助貧困兒童了。但關鍵我們中國的貧富差距真的很大很大,靠個人或者公司的力量根本幫不了所有貧困兒童。也就是說,如果國家政策沒有向那些貧困兒童傾斜的話,那貧困兒童這種字眼隻會一直存在著。也正因為這樣,我才沒有幫蘇蘇。而且蘇蘇是那種很要強的女人,她是不會輕易讓我幫助她的。我記得前天在UC那邊看過一則新聞,新聞的內容大概是在一個偏僻的鄉村有一對貧困姐弟,姐姐五歲左右,弟弟兩歲左右,姐姐還將弟弟背在身後。然後有個誌願者給了姐姐一根火腿腸,並想著姐姐是不是會直接把火腿腸給一個人吃掉呢。最後的結果是姐姐主動將火腿腸一分為二,將其中一半遞給了弟弟。然後發表這篇文章的作者就說這姐姐很關心弟弟,這種精神值得讚揚。讚揚個屁,生活水平那麼差還不是地方政府造成的。”
“類似的新聞似乎挺多的。”
“隻能說貧富差距真的太大了,”沈悅蘭道,“就拿左岸會所來說,裏頭的技師大部分來自湖南、雲南等地方的偏遠鄉村,其中不少還是結了婚的。如果她們在當地能賺到錢,那她們幹嘛來這種地方當奴才?還不是老家太窮,所以隻能遠離家鄉,然後將賺來的錢郵寄回去給幫她們照顧孩子的父母。”
“一個人的力量改變不了什麼,所以也隻能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