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出口後,餘菲突然笑出了聲。
之前還緊張兮兮的,現在卻突然在笑,這反差讓我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我問道:“怎麼了?”
“覺得挺刺激的,”餘菲道,“有時候我覺得生活煩悶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個問題,生活到底怎麼樣才會讓我有新鮮感。後麵我就在想,正是因為人們想不出答案來,所以他們才會寄希望於電影電視劇之類的虛擬世界裏,幻想自己是裏麵的主角。因為在虛擬世界裏,生活會顯得特別不普通。就拿遊戲來說吧,在裏麵玩的時候,要是自己厲害一點的話,那是很容易受到大家的喜歡的。比如裝備很好,等級很高,那可能都會有很多人來拜師之類的。所以對我而言,剛剛所經曆的事就像是電影裏的情節,讓我覺得很刺激。”
“那就是說你還想經曆了?”
“不想,”餘菲道,“我覺得生活還是平淡一點好,大風大浪的,我怕我的小心髒受不了。”
聽到餘菲這話,我道:“所以偶爾經曆一些刺激的事,作為平淡生活的調節劑的話,那其實挺好的。”
“是啊,所以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去常平呢?”
“這個由你自己決定。”
“要是我去了常平,那我不是可以偶爾跟你經曆一些刺激的事嗎?”
我不知道餘菲指的是什麼樣的事,但我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說呢,反正決定權交給餘菲吧,我就不引導她了。
忽而,餘菲道:“你還沒有和我說你跟他老婆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我道,“寶哥經營的夜總會叫夜鶯,當初我正是在夜鶯門口碰到了蘇晴。後麵蘇晴不是在你那邊住了一個晚上卻失蹤嗎?所以我就想看下夜鶯那邊的監控錄像。但麻煩的是,夜鶯那邊的人絕對不可能讓我看監控錄像。剛好我有個朋友是在夜鶯裏頭上班,所以她就幫我約了寶哥的老婆夢露。本來是隻約了夢露一個人,結果寶哥也跑來了。後麵我們合力把他們夫妻倆都給灌醉了,並想拿著夢露身上的鑰匙去街上配鎖。可在拿鑰匙的時候,夢露突然發情了。為了拿到鑰匙,我就不得不獻身了。”
“聽起來挺委屈的。”
“那是自然。”
“難道他老婆很難看嗎?”
“挺漂亮的,而且特別的開放,”我直言道,“後麵有次她老公請我吃飯,她借著酒醉讓我扶她去衛生間。結果她直接讓我把她扶進去,還說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因為安山寶很沒用,所以她就希望我直接在衛生間裏把她那啥了。倒黴的是安山寶直接帶人衝了進來。幸好之前有人報警,在安山寶準備把我斃了的時候警察就趕到了。要不然的話,我真的就掛了。可惡的是,公安局那邊有安山寶的人,所以原本他用的是真槍,但到了公安局那邊卻變成了仿真槍。要不然的話,安山寶已經在坐牢了。”
“難怪你這麼急著離開深圳。”
“我離開深圳確實和安山寶有關,因為他很想整死我。”
“抱歉,”餘菲道,“今天我要是沒有帶你來這邊,那就不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