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得有些曖昧的蘇姐,我的目光落在了顯得很好奇的李雪荷臉上。
假如蘇姐沒有在場,我還真想和李雪荷做交易。比如我告訴李雪荷我把沈悅彤的幹媽給上了,然後李雪荷跟我怎麼樣怎麼樣的。反正如果蘇姐真的沒有在場的話,我估計是真的會告訴李雪荷,但不會向李雪荷提出什麼要求來。因為呢,以前我有很多次可以上李雪荷的機會,但我都沒有那麼做。這就意味著,就算我不和李雪荷做這樣的交易,要跟李雪荷那啥的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歎了一口氣後,我道:“我們換個話題吧!”
“你告訴我啊,”李雪荷道,“你們這兩個人也真是的,把我的胃口吊起來卻不滿足我,這樣不是會讓我心癢癢的嗎?阿源,我都說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其實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罷了,所以沒有必要說。”
“算了,你不說我也猜到了。”
“嗯?”
“剛剛蘇姐不是提到你把貓姐的媽媽怎麼樣了嗎?”李雪荷道,“加上蘇姐笑得有些曖昧,所以肯定是和那方麵有關的。而且你又死都不肯和我說,所以我就得出結論了。蘇姐剛剛是想說你把貓姐的媽媽給上了。怎麼樣,我是不是猜對了?”
“肯定猜錯了,”我道,“我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但我覺得我猜對了。”
“喝酒,喝酒,別淨聊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題。”
“好吧。”
就這樣吃吃喝喝到淩晨一點,這頓夜宵才結束。
我們三個人一共喝了十瓶百威啤酒。
我是喝了四瓶,她們各喝了三瓶。
啤酒的度數不高,但喝多了也是容易醉的,所以我們兩個人都有些醉意。因為李雪荷已經洗過澡的緣故,所以洗漱之後,搖搖晃晃的李雪荷就直接去睡覺。我是那種有紳士風度的人,所以我是讓蘇姐先去洗澡。其實我巴不得蘇姐讓我跟她一塊洗澡,可惜蘇姐沒有向我發出邀請。蘇姐拿著李雪荷給的吊帶睡裙去衛生間後,我就趴在外陽台的護欄上看著夜景。
這裏是二十五樓,加上視野遼闊的緣故,所以我看到的是一棟棟被燈光點綴著的大廈,還有那些正亮著燈在馬路上行駛著的小車。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我自然看不到小車,所以看到的隻是來回穿梭著的燈光罷了。
對於很多打工仔而言,深圳是一座蘊含著夢想的城市。
很多人都會跑到深圳來打工,幻想有一天在深圳買車買房,並成為地地道道的深圳人。
可惜的是,深圳也是一座容易將人夢想捏碎的城市。
所以很多人在深圳打拚數年後都沒有存下什麼錢來,最後隻能悻悻地離開這座城市。
盡管我是生活在常平,但我覺得曾經的我和這些人沒什麼不同。
我也是懷揣著夢想,也希望某天能成為所謂的有錢人。
而在沒有和米藍分手之前,我一直都做著這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