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懷疑你不是男人。”
“你都看過了,所以我肯定是男人。”
“男人的定義不是有火腿腸啊,”李雪荷道,“有火腿腸隻是從生理的角度證明你的男的,但心理角度可能就不是了。比如你雖然有火腿腸,但你可能喜歡男的。所以就算我們兩個美女跟你一塊睡,你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但要是有兩個帥哥跟你一塊睡,你可能就有反應,甚至還會跟那兩個帥哥來一發了。”
聽完李雪荷這話,無語的我道:“雪荷,我告訴你。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我都是純粹的男人。知道我為什麼說我和蘇姐關係很純潔嗎?因為我長得和蘇姐已經去世的弟弟有些像。加上蘇姐其實挺柔弱的,所以睡覺的時候才會主動依偎在我身上。所以啊,你別將你滿腦子的邪惡思想套用在我和蘇姐身上。”
“好吧,我邪惡,你純潔。”
“謝謝,我是純潔的代表人物。”
“要是你純潔,你當初會在我家裏把夢露給上了?”
“那是特殊情況,”我道,“那時候她誤以為我是她老公,所以要是我不那麼做的話,她肯定會睜開眼,就會知道我們的計劃了。所以啊,我是為了計劃能成功才犧牲我自己的。這是英勇無畏的行為,知道不?”
“上了就是上了。”
“行,我也懶得狡辯。”
“不是懶得狡辯,是你狡辯不了,”笑眯眯的李雪荷道,“在你們昨晚沒有來之前,我是不打算去常平的。但跟你們相處完以後,我又覺得去常平了。至於是去擔任女子養生會所的經理,還是自己開店呢?那就等過完年再看吧。對了,阿源,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你心裏的想法。”
“哪方麵?”
“就是感情這方麵啊,”李雪荷道,“就算你和蘇姐關係再好,你隻是把蘇姐當成幹姐姐的話,你們也不該這麼親近。”
“關鍵蘇姐睡著以後有摟著人睡覺的習慣。”
“那為什麼不摟著我?”
“同性相吸,異性相斥。”
“總覺得你們以後會出事,”李雪荷道,“當然假如你老婆心胸寬廣,不在乎你跟蘇姐怎麼樣怎麼樣的話,那就無所謂了。反正假如你老婆心胸狹窄,或者和一般女人一樣接受不了老公出軌,那你還是和蘇姐保持距離為好。我跟你說一件很好玩的事,就是發生在我在夜鶯上班期間的事。有一次有個客人帶我出台,他說他老婆在外地,所以讓我去他家過夜。反正我是不介意的,所以我就坐他的車去他家了。結果倒黴的事情發生了,半夜三更突然有人開門進來。在我們剛被嚇醒的時候,燈突然亮了起來。阿源,你猜下,開燈的到底是誰?”
“他老婆。”
“不是。”
“不可能,”我分析道,“假如出現的人不是他老婆的話,那就不符合邏輯了。你剛剛有提到出軌,所以應該是他出軌被他那突然趕回來的老婆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