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麗姐這話，臉色微變的沈悅蘭道：“看樣子我真應該對你另眼相待了，葉科長。”
對於不喜歡的人，沈悅蘭總喜歡說話帶刺，這從上次與劉芝芝見麵就能看得出來。加上她們兩個人都算是女強人，所以生怕她們會吵起來的我自然是要當和事老的。
所以我道：“我們必須盡快找出蘇燦才行。”
“我待會兒會回局裏，看能不能利用公安係統找出蘇燦來。”
“跟蘇燦一塊逃走的保安叫李國安，山東人，”沈悅蘭道，“假如他們有入住賓館或者酒店的話，或許你能查出他們具體是住在哪裏。”
“他們不可能會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的，所以絕對不可能住賓館或者酒店。對了，李國安在常平這邊有親人嗎？”
“不太清楚。”
“那你找一個清楚的人和我聊。”
“行吧，”沈悅蘭道，“你直接去保安室那邊，那邊肯定有人和李國安很熟，你自己去看下能不能問出什麼來。你到一樓後往右手邊走，走到差不多盡頭就能看到保安室了。我有懷疑有保安知道李國安這次的行動，但我早上去問的時候沒有問出所以然來。在審訊方麵，葉科長你肯定比我擅長得多，所以我相信你能透過蛛絲馬跡挖掘出一些有助於我們找到蘇燦的線索的。”
“希望如此，”看著我以後，麗姐道，“阿源，我先下去辦正事，待會兒假如我要會局裏的話，我就和你說一聲。”
“我待會兒要去蘇姐那邊，所以我們一塊走。”
“嗯。”
卓婕是國際刑警，她做夢都想讓蘇燦站在被告席上接受法律的製裁，所以她是和麗姐一塊離開。
就這樣，書房裏再次剩下我和沈悅蘭。
互相沉默了片刻後，沈悅蘭問道：“這是你調教的結果？”
“什麼？”
“葉曼麗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
“人總是會改變的。”
“但有些方麵是很難改變的，”沈悅蘭道，“我和葉曼麗接觸的次數少之又少，但因為她是科長，所以我聽到不少和她有關的傳聞。比如有人說葉曼麗從來不收受賄賂，有人說葉曼麗簡直就是女包公，也有人說絕對沒辦法讓葉曼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從她剛剛的自白來看，明顯你讓她改變了。要不然以她以前的習慣，她肯定是會第一時間向上級報告，之後警車威武威武地響，在鎮上轉來轉去的。”
“不能說是調教，隻能說是熏陶。”
“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繞到書桌的那一側後，沈悅蘭拉開了抽屜。
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手槍後，沈悅蘭將手槍拋給了我。
接到手槍的同時，沈悅蘭又拋了一樣東西過來。
接住後，我發覺是消音器。
端詳著這把嶄新的手槍，我問道：“哪國的貨？”
“俄羅斯那邊的，”沈悅蘭道，“你對付的家夥是蘇燦，所以必須配槍才行。在看到他以後，你都不需要和他打招呼，直接讓他吃子彈就好。要是他有所準備，你又和他打招呼的話，很可能一命嗚呼的人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