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意思,”跟上沈悅蘭的我道,“女人or女孩。”
“女孩?”噗哧笑出聲的沈悅蘭道,“在我的印象裏,能成為女孩的一般年紀都小於二十歲,所以你這話真的是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就跟笑話似的。”
“女人是指有性經驗的女性,女孩是指沒有性經驗的女性。”
“那你直接問我是不是處女就可以了。”
“是不是?”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我總覺得是,”我道,“畢竟悅蘭姐你對男人不感興趣,而且我記得你有說過你的初吻是給了我,就是我幫你做人工呼吸的那次。”
“別太自以為是了,”沈悅蘭道,“就算那次是我的初吻,那也不代表我就是個處女。你要知道我有在性開放的美國留學過,所以我的性觀念也是有受到影響的。比如我在美國可能交過白人男友,而且是在不接吻的前提下跟他做那個。”
聽到沈悅蘭這話,我笑得有些僵硬。
因為,我不知道沈悅蘭說的是真是假。
以我對沈悅蘭的了解,她說的八成是假的。但畢竟我無法斷定她是否是處女,所以我心裏當然是會有些不舒服。相對蘇姐而言,沈悅蘭是更加觸不可及的存在,所以我對沈悅蘭其實有幾分敬畏。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希望沈悅蘭曾經被白人玷汙過。可惜對於真相如何,我是無法確定的。
當我和沈悅蘭回到家中時,她們幾個都沒有睡,都在蘇姐那房間打撲克。
在我們出現後,她們立馬問我們情況如何。
在我說已經殺掉了村支書時,身為警察的麗姐便仔細詢問我,看我到底有沒有留下什麼曝露身份的線索。在問完以後,麗姐還要求我們把手套以及鞋子都脫下來給她,她說她要拿到竹林去埋掉。我說明天早上再埋,她說越快越好,因為她怕晚點會有警察找上門來。我說這個點不可能有警察來,最早也是明天早上的事了。但因為麗姐就是要去埋,所以拗不過她的我隻好和沈悅蘭一塊將手套鞋子都交給了麗姐。
之後,麗姐便和小朵一塊離開了家。
殺人是一件晦氣的事,所以沈悅蘭先去洗澡,之後才是我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時,除了我那個房間以外,另外兩個房間的燈都已經關了。
知道她們都已經睡覺後,我就走進了我那房間。
見麗姐小朵正靠著床頭,將門反鎖的我便加快了步伐。
鑽進被窩,並從小朵身上翻過去後,我就坐在了她們兩個中間。
將她們兩個都摟進懷裏後,有些激動的我分別吻了下她們兩個人的嘴唇。
吻完以後,我問道:“剛剛你們兩個人去竹林害不害怕?”
“有伴當然不害怕。”
麗姐說完後,小朵便補充道:“嫂子,你就別裝了,剛剛你差點嚇得尿褲子了。我們剛剛在竹林裏挖坑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結果嫂子嚇得把我抱得特別緊,都差點把我的胸給壓扁了。”
小朵說完後,麗姐忙解釋道:“在三更半夜裏,貓叫是非常不吉祥的,所以我怕小朵出事的我當然是要將小朵抱得緊緊的了。要不然她被貓妖抓去做新娘的話,那這輩子豈不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