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打兄弟的女人的主意？”棍子哈哈笑道，“阿源，你別緊張，我剛剛隻是在說以前的事罷了。以前在這邊當技師的時候，我就覺得會所裏任何一個女技師我都可以追到手，結果小亞不為所動。所以當我知道她和你同居了以後，我真的是非常吃驚。不過說實話，你的人格魅力確實遠遠超過我，所以她會選擇你也是正常的。”
“對了，棍子，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
“你問吧。”
“在你當技師期間，你有沒有給那種非常惡心的女顧客按摩過？”
“嚓！別提了！”棍子道，“多惡心的都有！”
“說說看。”
“你這不是讓我揭開傷疤嗎？”
“我比較好奇。”
“那我就給你說我印象最深刻的兩個，”靠在牆上後，棍子道，“當初我來左岸會所上班的時候，雖然大老板是我舅舅，但我還是不能隨意選擇客人。比如有客人點我，我看到客人長相就說不上鍾的話，那勢必會對左岸會所的名聲以及盈利造成影響，所以當初我也是隻要有人點我，我就必須上鍾。後麵是名氣打出來了，我才有選擇客人的權利。我記得我在這邊上班的第四天，接到前台通知的我就去333號包間。因為這包間的名字太獨特，而且那客人的長相讓我印象深刻，所以我是真的怎麼也忘不了。當我走進去的時候，臥槽，我就看到一個至少兩百斤的女胖子坐在床邊。那個女胖子年齡不大，估計也就二十歲左右，而且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在給她洗腳的時候，我都覺得她那腳掌跟我的臉差不多大。加上她的小腿比我大腿還來得粗，所以看起來特別惡心。後麵在幫她按摩的時候，我都覺得我是在給一頭肥豬按摩。媽的，最變態的是，她直接抓著我的手，讓我摸她的下麵，還說願意給我小費。我起初不幹啊，後麵她說要投訴我，我才幹的。結果因為這事，當晚我對我女朋友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連她幫我口的時候，我都硬不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心理陰影。”
“是啊！”猛地抽了一口煙以後，棍子道，“現在想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第二件事是？”
“碰到了個同性戀，”棍子道，“那個同性戀每次都點我，但因為沒什麼不規矩的舉動，所以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差不多是第五次吧，我坐著給他搓腳的時候，他突然說喜歡我。這話他有說過，所以我沒什麼感覺，結果你知道他幹嘛不？他直接把他那玩意掏了出來，直接對著我擼。臥槽，要不是怕坐牢，我真的很想直接把他那玩意給剪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叫他收起來，要不然就直接報警。”
“他照做了？”
“是啊。”
“你也真夠悲催的。”
“反正這兩件事我真的是一輩子也忘不了，”棍子道，“所以名氣打出來以後，我也開始挑三揀四的。第一，絕對不給男的上鍾；第二，絕對不給醜八怪上鍾；第三，絕對不做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其實我應該跟你道歉，因為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應該會搶了我頭牌的位置，所以才那麼的排斥你。後麵因為小亞的事，我就更加排斥了。”
“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就沒有必要再去提了。”
“確實如此。”
我還想說什麼，結果我的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