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於牆邊的大司命咳出一口鮮血,然後存在感很薄弱的慢慢變幻。
衣服與肌膚的表宛如流水而過的水麵般微微泛起漣漪,很奇異但給人一種很自然的變幻,從外而內泛著幽幽熒光,變幻出另一種模樣。
白衣外套裏麵淺色紅裳。頭發綁成馬尾的幹脆白發大叔,定眼一看居然就是道家人宗掌門逍遙子的模樣。
“我師尊你也敢變!”李澤華神色一變就攥拳攏袖轟出,將本身重傷的大司命給噴出大片鮮血,徹底昏暈過去,重新又變回本來模樣。
大司命以為李澤華是一個尊師貴道的人,以為自己幻變成其師尊逍遙子的模樣就不會下重手,不定腦子一抽就做出什麼事情呢?他尊師重道是沒錯,隻是因為尊師重道能給他帶來最大的好處,而需要的時候離經叛道也是可以的。
其實她還是像剛才那般se誘其實效果還好一些,隻需要把衣服多脫一點,李澤華至少不會下這麼狠手。就像拳皇裏的不知火舞,打起架來衣衫暴露,胸前兩個大白兔一抖一抖的,隻要生理正常,任誰十成功力也頂多隻能施展七八啊。
李澤華掂起她,檢查了一下其傷勢,然後再將之封鎖穴道,留存了一道共工氣在她體內擾亂血液的流轉,使其傷勢在一個時辰以內都不得好轉。
這不怪李澤華謹慎,隻是對於一個與自己平級,隻是不像自己這樣開掛的高手,再怎麼謹慎都不為過。
而且她是有“大司命”之名的人。
“真是可惜。”
李澤華看了一看前方的道路,沒有一絲其它氣息的存留,有些歎了口氣,少司命居然沒有上鉤,讓自己白和這位大司命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在少司命離去之前,她就感應到了李澤華的到來。
因為二者精氣的交換,氣機間的雙修,至少在沒有將對方殘留於自己體內的徹底煉化之前,在近距離都是能夠被對方所感知存在。
在實力強於大司命且還克製的情況下,李澤華故意留下端木蓉、盜蹠這個弱點,也故意和大司命相鬥,但沒想到少司命還未沒有上鉤。
雖然擒拿住了一位大司命,但李澤華對於少司命的執念才是最大。
她感覺到對方的氣機不穩,這明少司命在最近受傷,而這傷讓作為最擅長治療的木係長老都沒能在短時間能治愈,而李澤華還隱隱感覺到她傷勢上的氣息頗為類似自己的師尊逍遙子。
逍遙子雖然為人宗掌門,但性格上深得道家之意,並未下死手,更多想要擒拿。她縱然能僥幸的從逍遙子的手裏逃出,但也難以全身而退。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有些虛偽的感歎一下,然後走到了端木蓉二人的身邊。
這場與大司命的交鋒並未持續多久,僅半刻鍾的時間罷了,但二者激烈爆發的對擊卻非常醒目,這附近的高手可能感覺的到這個力量的爆發,也許就有人正在向這裏趕來。
李澤華並不太以為意,現在真正的頂級高手都在兩兩放對,集中在哪裏。而除此之外的人,要是敢來壞自己好事,李澤華能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
蹲下身看著麵前二人。盜蹠的傷勢很重,連續兩撥疊加起來的傷勢使其狀況非常危險,若這樣放任不管的話遲早難免一個死亡。
“雖然你不怎麼喜歡我,但還是要欠我一條命啊。”李澤華嘖嘖笑了一下,他很喜歡救助這些正派弟子、因為他們知道報恩。尤其是盜蹠,就是喜歡看到“你不喜歡我,但還是要欠我一條命,不得不換”的樣子,想想都感覺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