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通道,盡頭的密室,上方依舊掛著的“非攻墨門,兼愛平生”的牌匾,但卻是物是人非。
“太子丹閣下。”
李澤華對著麵前盤坐的鬥笠黑衣男子,拱了拱手。
聽到他的話燕丹眼眸處光華微微閃過,太子丹麼。若他以巨子相稱,那他是以農家共工堂之主的身份與自己相談,若他以雲中子的身份拜見,那就是逍遙子之徒,道家嫡傳的身份做後輩之禮;而眼下稱呼卻是這個久違的名號,實在有些感慨萬千。
“公子不必多禮,這次請你來是想問女的事情。”
燕丹已中六魂恐咒,就算沒有像原著那般激發內力,但也是時間不多了,問題問的也比較倉促。
“您是想問她是否真的被月神抓走對嗎?”
“嗯。”燕丹點頭,對於是否被陰陽家所抓他很確信,“但希望詳細一些。”
“當時在禁地,我們兵分三路,分別自取仙道、王道、俠道。雖然不在一塊,但我在仙道之室的確感覺到了不遠處有陰陽家真氣的出現,而且能以這般強烈和宏大,也唯有陰陽家的左右護法和東皇具有了。”
燕丹眼波流轉,他沒有對李澤華,其實他的妻子東君也有這個實力,不過她現在還被關押在陰陽家的深處,是不可能出來的。
“我在幻音寶盒上做了手腳,能夠感知到它的位子。”李澤華先一步回答了他的話,“月神被挾的時候本是最好的時機,但結果還是讓逃了,我也感知到她們直接就離開了機關城,向著東方而去了。”
“月神麼。”燕丹遲疑的吐出這個名字,臉上滿是愧疚。自己無論是太子丹時還是墨家巨子時都沒有給過月兒多少關愛,自己眼中全是家國大事,沒有她和其母的空餘,而想要疼愛的時候又礙於自己的身份和身邊的危險不能與之相認,眼下更因為自己的猶豫錯失良機,若當時自己不顧六魂恐咒強行出手的話,三人夾擊又怎會讓月神逃脫的呢?
算起來其實是自己害了月兒,是自己誤了月兒。
“那你還能感知到她的位子嗎?”燕丹連忙問道,
“能,不過隻有一個大概的方向。但若距離不長,可以精確到準確的位子。”
“那月兒……就托付給你了。”
李澤華渾身一愣先是沒明白意思,然後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身後的荊明也是一下子呆滯起來,但卻被高漸離定住口角,不得動彈。
他雖然看得出荊明也喜歡高月,但眼下明顯隻有這位齊國公子才有能力救的了她,而且這位公子也為良配,雙方倒是極為適合。
拜托和托付,完全是兩個含義。
李澤華沒想到燕丹會這般急切,連一些必要的禮儀都直接省略,但這樣正和他意。
“定當不負嶽父大人所托!!”李澤華一拱到底。
隻是托付但還沒確定關係,李澤華倒是會打蛇隨上棍一口就將事情確定了下來,可是燕丹聽到這句話還想什麼,但一口膿血卻從口裏吐了出來。
延遲了一的六魂恐咒,到底還是徹底發作了。
“去叫盜蹠和雪女!”他最後隻得出這麼一句話。
之後也沒要求他避諱,簡單的托付了一下時候,然後臨終前卻將掌門之位和全是的功力盡傳於了明,然後啟動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