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同離弦之箭飛射出去,但聖主卻完全不肯罷休,靈光一閃準備也追了過去但生戰機轟隆,從空中傾斜而下的子彈迅速穿破了音障的束縛,如同大雨傾盆一般連綿不絕,打的打斷了他的步伐。
“這個世界的人類真是好膽子啊。”惡龍冷笑中完全不做任何抵抗,子彈就這樣劈裏啪啦打在他的身上,沒有造成絲毫的損傷。
所持有“狗符咒”的永生不死與“馬符咒”的複愈治療,除非是更高級的“神秘”壓榨,否則聖主是永遠不會受到任何損傷。
遠阪凜忍不住揪心了起來,但正待這時聖主也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找到你了蟲子。”
而屬於蛇符咒與兔符咒的力量一閃而逝,聖主化為無形,然後向著以超音速直線向著遠阪凜襲擊而去。而夜鬥持刀立於她麵前,以他神靈之軀卻也被打飛了出去。
他是神靈,而是是專司殺戮的禍津神,但他自身的神格卻分外低下,畢竟日本有著八百萬的神靈,狹的地域供養了太多,讓某些資質絕佳者也無從出頭。
但總有一些人能夠扭曲這一切,化不可能為可能。
而這種人通常便為主角。
四肢在空中扭曲錯亂,若非他是神靈之軀這樣的傷勢恐怕都要直接死亡,但憑借這武神的意誌扭曲了這一切,然後在空中重新手握刀劍,向著聖主斬去。
黑色的神力覆蓋了他的周身,藍眸閃出血光。
這一刻,他的力量再度升華。
若之前是神靈的戰鬥意誌,而現在便是行駛修羅之道的災禍之神,吊兒郎當的他在巨大的危機之下還是不得不複歸了曾經的禍津神麵容。
而隻要這樣的他,才能勉強與憤怒的聖主相抗,而遠阪凜卻看著這樣的他,有些陌生與恐懼了。
淡藍眼眸隻有冰冷的殺意,而一閃而過的紅光代表著肆無忌憚的暴虐。此時的他無所謂聖主或者遠阪凜,此刻他眼睛裏所剩的,隻是殘暴的殺心。
也正因為這樣徹底沉寂在殺戮之中,他才被稱作災禍之神。
“真是可悲啊。”聖主看著麵前殺意盎然的黑衣怪物,“連自我意誌都失去的話,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可言?”
他是為了活下去而甘願受盡千年孤苦折磨的惡龍,與夜鬥這樣為了別人而放棄自我意誌的家夥完全是背道而馳的存在。
所以也正是如此,他也越發的看眼前的人不順眼了。
也完全拿出全力的聖主也與夜鬥相戰,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聖主的力量依舊保持不變,而夜鬥的斬擊越發無力,勝利的平以幾何的速度迅速向聖主這方傾斜。
聖主以火焰長矛刺穿了夜鬥的肚子,將他高高的掛起。
“還有遺言嗎。”聖主問。
但夜鬥並沒有回答他,他的雙目湧動古代是原始的殺戮衝動。
“真是可悲啊,或許死亡對你來也是美好的吧。”
他的雙目與口腔再度噴射出火焰與雷霆,在無盡的力量驅使之下高溫鐳射熱量仿佛是從口中噴出了太陽,更以光的速度將還未襲殺過來的夜鬥徹底打中。
但光波還是扭曲了一下,是渺的少女魔術師驅使著手中的寶石劍。
在這種戰場之中,遠阪凜周身上下也隻有寶石劍這種最高等級的魔術禮裝還有著影響戰鬥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一擊之下夜鬥逆飛了出去,砸落海麵濺起大浪。但被遠阪凜撈上來的時候還能苟延殘喘,依稀殘留幾分生機。
“姑娘,現在該你了。”
聖主踏波而來,四周的戰鬥機徹底爆發子彈傾斜而下,但沒有用,狗符咒與馬符咒配合的力量使得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就這樣一步步的走來,然後抓起了她的腦袋。
巨大的手掌和的腦袋,遠阪凜的五官隨著力量的漸漸施壓而感到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