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兩名身穿鐵甲的侍衛應聲而進:“姑娘有何事吩咐。”
看向倒在青石板上的二人:“給她們一人一盆冰水,醒醒神。”
“這……”二名鐵甲侍衛看向烈日炎炎下早已被曬暈的嬌美人兒,心中不由的身出幾分心痛之色:“小人見墨笙與墨竹二人已然被曬暈了,不如姑娘就饒了她們二人吧。”
冷若低低一笑:“不如你二人替她們繼續罰跪如何?”
二名鐵甲侍衛聞言麵上一片屎色。
沏茶的功夫,原本曬暈在院內的二人一杯冰水潑醒,麵色慘白,身子悠悠晃晃的跪在冷若的麵前。
而二人之前所跪的地上已換成二名鐵甲侍衛,不僅如此,二人頭上還頂著一碗水。
“若是碗內的水撒了一滴,就得多跪一天,若是撒了二滴就得多跪兩天,以此類推……我待會可是會檢查的。”
聞言,二人欲哭無淚。
酒醉人心,宮無悅臉色紅潤微醺,清風拂麵,額角的碎發隨風飄揚。
院外,宮無悅聽到此處,嘴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
抬眸,看向天空灼灼的焦陽。
即便他二人真能一滴不撒,在如此焦陽下,碗中的水也會蒸去一多半。
沙沙的腳步聲傳來,墨笙,墨竹看著緩步進屋的宮無悅,雙眸含淚,仿若看到了救星一般,卻不敢直視他的麵容。
眾所周知,臨月國的傾王,最恨有人直視他的麵容。
“主……”
剛想訴說一番原由,宮無悅抬手打斷了二人未完的話語。
目光迷蒙的看著軟塌上已然睡熟的人。
她,會關心他嗎?
不會吧!?
即便自己現在就這麼死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會有絲毫動容吧!?
周身充斥的藥香味,讓他神情一鬆,伸手描刻著她的臉龐。
嬌豔欲滴的粉唇好像熟透的櫻桃,讓他忍不住想要一親芳責。
宮無悅的唇緩緩靠近,刺鼻的酒氣讓冷若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嘔~”
宮無悅身上華貴的衣袍,頓時慘不忍睹。
宮無悅立馬青筋暴起:“死女人!”
冷若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抓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嘴邊的汙漬,淡淡的掃了一眼宮無悅鐵青的麵容:“之前不是說你喜歡就好?這才幾日傾王便忘了?”
宮無悅聽著冷若平淡卻帶著指責的話語,麵上不由的浮現了幾絲懊惱。
“不去換衣袍?”
“在這裏換也一樣可以。”
冷若微微蹙眉:“那我回避一下。”
說罷便要起身,宮無悅將她按回到軟塌上,目光移到身後跪在地上的二人:“去外跪著。”
墨笙與墨竹聞言一愣,似是未反應過來一般:“主……主子的意思是?”
“滾出去!”
待屋內隻剩下二人以後,宮無悅緩緩解開身上的衣帶,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衣袍落地。
冷若嘴角抽搐了下:“誒,宮無悅你這樣真的好嗎?”
“為何不好?嗯?”宮無悅的聲音低沉,夾雜著欲望,不知何時身上隻剩下一件單薄的中衣與白色的褻褲,姿勢曖昧的壓著冷若的身子,薄唇微微上揚,在她的耳邊柔聲低語道:“我更希望小貓兒叫我悅……”
冷若按了按發痛的額角:“……宮無悅,你又發情了。”
“嗬嗬……”低低的笑聲,帶著幾分旖旎與蠱惑。
見男人麵上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冷若微微蹙眉,提醒道:“……我說得可不是什麼好話。”
“我知道!”
說話間,抓起冷若的手,穿過薄薄的中衣,貼在自己的胸口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麵上,令人微微蹙眉。
手心傳來宮無悅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一聲聲的……
讓她不由的想起令一個人來——郇玉。
隻要微微想要便足以讓自己紅了眼,亂了心的人,可是如今他在哪裏呢?在哪裏呢?
見身下的女子走神,宮無悅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繼而恢複溫柔邪魅,在她耳邊曖昧的吹著熱氣:“手感怎麼樣?”
冷若在那塊堪稱嫩豆腐的胸口上,摸了摸又摸了摸,對上那雙妖媚的眼眸,眼神依舊,沒有一絲褻瀆,誠懇稱讚道:“太滑,比我的肌膚都好!”
“撲哧”宮無悅愉悅的笑出聲來,看著女子的麵容,認真道:“若是今日換成別的女子說這句話,我早就將她五馬分屍了,可是你不同,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冷若:“……”
為什麼男人怎麼三兩句話,總是離不開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