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屍落地,已經被纏身的火焰化作了一堆枯骨。哢噠一聲摔在地上,枯骨成為了一堆骨灰。料理完一隻,幫我解除了困境。男人持弓回頭,接連兩箭射出將剩下的兩隻飛屍射殺當場。啪打了個響指,長弓消散,他邁步朝著黃小夭那邊走去。
“你不在北方待著,跑這邊來做什麼?”黃小夭將槍口放低,問那個男人。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接下來,我就屍毒發作不省人事了。
“給人幫忙,差點把自己的命給幫進去。下回再有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讓你出門。抬手...”等我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之後。我被人送回了家,而劉曉筠此時正在替我擦抹著身體。肋骨處還有一些疼痛,不過既然有了感覺,那就證明我的屍毒已經被人祛除了。
“他們人呢?”我想起了黃小夭和那個男人。
“把你送回來,然後給我和王讚助打了個電話就走了!對了,那個誰還留了一樣東西給你!”劉曉筠用毛巾將我的身體擦抹一遍,然後起身拉開了抽屜拿出一個盒子說道。將盒子打開,裏邊放著一個古銀的打火機。裏邊要壓了一張字條,上頭寫著:玩打火機呢,商場的櫃台裏是買不到好貨的。這是我自己手工做的,送給你玩。
署名是老橋,下邊還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北老橋!”我將電話號碼輸入了手機,嘴裏低聲說了一句。看來,這個人就是黃小夭所說的那個北老橋。
“什麼北老橋?”端著盆準備去倒水的劉曉筠回頭問我。
“哦,沒事,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叔叔那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隨手給老橋發了一條感謝的信息過去,然後問劉曉筠道。
“還說呢,我前腳到家,後腳就有人用你手機打了個電話說你受傷了。我家又不方便照顧你,還好王胖子趕來把門給開開。不然你現在要麼住醫院裏,要麼就住賓館呢!”劉曉筠白了我一眼說道。
“一點小傷,沒什麼要緊的。過幾天收了口,就沒事了!”我摸了摸被繃帶纏著的傷口,對劉曉筠說道。
“我給你熬粥去,人家說了,你傷好之前不能吃發物。”劉曉筠端著盆走出門外,嘩啦一聲將水給潑到了路邊。
“等你傷好我們再聯係,到時候我們有話對你說!”老橋的信息很快回複了過來,對於他話裏的意思,我有些不得其解。
“我的扇子呢?”放下手機,我下意識朝腰上摸了摸。隨後一個起身問起劉曉筠來。我的扇子不見了,包括那枚雷印!起得太急,一下子扯動了傷口,我的額頭上當時迸出一層冷汗。
“哎呀,我說你不要命了?快躺下,扇子我給你收到抽屜裏了,還有那個印我也替你洗幹淨放著了。”劉曉筠正在廚房淘米,聞聲出來急聲說道。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當時才算放了下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唯獨這扇子和印丟失不得。劉曉筠扶著我躺下,輕輕掀開腰間的繃帶看了看,這才轉身把扇子和印給我拿到了枕頭邊上。
“還好傷口沒崩開,不然還得送你去醫院。對了,這幾天你睡著,有個陳醫生打過電話找你。”劉曉筠將毯子搭蓋好,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