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十年將滿,我打算繼續支持他!”梵叔笑了笑道。師父隻是含笑而坐,卻並不言語。
“賢侄一夜沒睡,就那麼站在門口護了我一宿。這個人情,我梵家記下了。”跟師父聊完,梵叔扭頭看向我含笑說道。
“舉手之勞,當不得什麼人情一說!”師父從旁說道。
“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們總會老的,他們年輕一輩,還得把這份交情延續下去。當年的救命之恩,我梵家永世不忘。”梵叔起身提壺,親自為師父斟了杯茶水道。
梵家莊園裏一派喜慶祥和,可是位於三環裏的申家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就跟梵叔所說的那樣,羅鍋出了莊園的那一刻,便有電話打到了老申的府上。
“這個人留不得,還有,備一份厚禮。我要去跟梵家解釋解釋!隻要死無對證,一切都還有轉機!梵家不是一直想要三環裏的這塊地皮麼?讓給他!”老申掛了電話,麵色有些難看的推開膩歪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說道。
“你要把地皮送出去?當初拿下那塊地,咱們花費多少代價?就這麼說送就送了?”女人勾手在背後掛著搭扣,從床上找到那一抹布條穿上後說道。
“是我,不是咱們!眼下命都快沒了,還要地做什麼?留著挖墳啊?”老申腆著肚子起身,就那麼光著來回走動著說道。
“你這個死沒良心的,老娘為了那塊地折財又折人,如今你是翻臉不認人了是吧?”女人跳著腳開始嚷嚷。
“把家裏那對玉獅子拿來!”老申伸手在腦袋上一通抓撓,然後回頭對女人說道。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心思去吵架了。
“羅先生?”梵家莊園位於郊區,從此處前往最近的公交地鐵,步行要走一個半小時。羅鍋男忍著疼痛朝前走著,忽然兩輛車停在了他的身邊。車窗放下,一個人手裏拿著照片對照了一番後開口問道。
“你是?”羅鍋男手捂著升騰的肋骨看了那人一眼。隨後就倉皇的朝後退讓,剛一轉身,就聽見一聲槍響。隨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將羅鍋的屍體搬進了後備箱。
“追上去!”兩輛車剛剛啟動,又有兩輛車出現在路上。車上坐著老橋,他眼看著羅鍋的屍體被搬上了車,急忙對身邊的同行說道。話音未落,接著他就往外打了個電話。
“想必現在他們應該是遇到了吧?”陪坐在一旁,梵叔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抬頭看了看他,他衝我一笑,舉杯示意我喝茶!隻有師父,輕輕撚須坐在那裏笑而不語。我看看他們的臉色,有些摸不清頭腦。
“賢侄多跟梵棽走動,讓她多教教你,有些事你就會明白了!”梵叔放下茶杯,指了指身邊的梵棽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