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架放這邊,那些東西搬進來!”直升機上放下了很多的東西,老婦人拉著師父的手走出道觀,看著我開口吩咐起來。
“跟我回去,我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這輩子錯過,下輩子也未必能夠再遇到。”將桌椅搬到道觀外,我一邊烤著海鮮,一邊看著那婦人跟師父柔情蜜意著。
“我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拋棄我這個可憐的徒弟。又菱,再等等吧,等我把他教出來...”師父眼珠子滴溜溜一陣亂轉,隨後抬手一指正在燒烤的我說道。
“再等等,這句話我聽了幾十年。這一次不是打聽到你在京城出現,我還逮不住你。你寧願住在這荒山,也不願意跟我雙宿雙飛麼?”老婦人看了看我,然後問師父。
“不是不願,而是暫時不能。我這徒弟...”師父又想把理由往我身上扯。
“我港島江家,還護不住你的徒弟?人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總有一天你要撒手讓他單飛。我知道你為什麼會如此,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能早一點答應我,我們的孫子現在都跟他這麼大了!一輩子很長,也很短,我們沒多少時間再耽誤下去了鴻鵠!”老婦人眼眶紅紅的看著師父說道。
“是啊師父,我覺得師母說得沒錯。人生苦短,我的路,最終還是要我自己往下走。你不是一直想著找個陽光沙灘的去處安度晚年麼?港島是個好地方,有師母照顧你,我也就能安心下山了。”我將烤好的龍蝦端過去,連忙討好著那婦人。兩個姑娘見狀,砰一聲開了一瓶幹白。老婦人,不,現在應該叫她師母了。師母聞言,麵露讚許的衝我點了點頭。
“臭小子你敢賣我?我知道你想下山報仇,可是你學藝未精...”師父衝我一通咬牙切齒,然後微動著嘴唇用唇語對我說道。
“整天閉門造車,未免落入套路。與敵廝殺,無非三個字。”師母看了看師父,然後溫言對我說道。
“快,準,狠!”師母接連豎起三根手指說。
“快和準在山上能學到,獨獨那個狠字,非兩軍對壘不能得其精髓。記住了,狠是用血寫的。”師母麵露傲然,起身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多謝師母提點!”我急忙躬身謝道。
“你不是擔心他學藝未精麼?我就在山上陪著你們,一直等他下山總可以了吧?玄月,星辰,讓人把我們的行李搬上來。”師母的這番話,讓師父麵色變了變。等師母吩咐完畢,回頭看他,師父卻又急忙撚須含笑起來。
“讓雷教頭上來,從明日開始操練這個小子。什麼時候雷教頭說行,狗賊你就得陪我回港島!”師母接著又說道。
“這個,我的弟子用不著別人來教...”師父急忙想要勸阻。
“也好,雷神之名久有耳聞,讓他來指點午陽也算是造化了。”師母臉色一變,沒等她發飆,師父急忙話風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