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嗡...”我覺得我是在老家的街道上,我手裏提著劍。在我對麵,幾個戴著頭盔的騎手正駕駛著摩托車朝我衝撞過來。他們的手裏揮舞著鐵鏈子,鐵鏈子沾著血。劉曉筠就倒在我的身後,鐵鏈上的血是她的。
“嗆!”我毫不猶豫的拔劍迎了上去,一劍抹向一個騎手的脖子,一顆戴著頭盔的人頭衝天而起。就那麼一劍接著一劍,幾個騎手先後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個騎手捂住胸前的創傷,艱難地在地上爬著。
“爸爸...”
“老公...”一個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孩子出現在騎手的身邊。孩子對他伸出了雙手,女人在是連聲朝他喊叫著。
“殺,還是不殺?”一個聲音在我心裏響起。
“他有孩子,算了吧,他也不過是替人賣命,得饒人處且饒人。”
“劉曉筠也是別人家的孩子,他們對她下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饒她?”我腦子裏,兩種不同的聲音開始交織著,我的劍緩緩放了下來。
“算了吧,把他們幕後那人殺了就算了!”
“沒有這些人的助紂為虐,幕後那個人也成不了事。”看著眼前的孩子,還有那個哭泣的女人,我的頭很疼。
“回家吧!”我忍著劇烈的頭疼,走到女人和孩子的麵前。我用身體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反手一劍刺穿了騎手的喉嚨。我想起了雷神的那句話,雪崩之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醒了?喝點魚翅粥!”我從床上翻身坐起來的時候,月亮已經掛在了當空。雷神坐在帳篷外邊,正一口接一口的喝著他的威士忌。而師母身邊的玄月和星辰,則是在燃氣爐上煮著粥。
“明天開始,跟我訓練!”雷神回頭看了我一眼,伸手拿了一個馬紮示意我坐下道。
“剛才...”我坐在雷神身邊,低聲問他。
“不過是對你的考驗,要是你不堪造就。我明天就會勸大小姐,別在你身上白費力氣。”雷神搖晃了兩下酒壺,起身晃悠著朝帳篷裏走去。不多時,就傳來了他的鼾聲。
“我師父...”玄月給我端來了一碗粥,我接過來看了看緊閉的道觀大門。
“噗嗤,你管那些個做什麼?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可告訴你,雷神可是出了名的冷麵神,明天你別哭爺爺告奶奶才好!”玄月白了我一眼,然後嬌聲對我說道。
“打今天起,你就好好跟著雷神訓練。看什麼?你師父待會才能起床,別指望他能救你。”在帳篷裏忍受了雷神一宿的呼嚕,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師母已經神清氣爽的站在道觀門前活動起身體來。見我鬼鬼祟祟的總朝道觀裏看,她一把擰住我的耳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