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梵棽的父親安排我們在帝都遊覽了一番。趁著這個時間,他為我和曉筠各定製了幾套麵料考究的衣裳。我心裏惦記著省城呂衛國的事情,也就是騎手老大所說的那個四爺。讓他快活了這麼久,有些賬我必須要找他去算算了。
“上次的事情多虧了午陽,現在你師父不在,很多事情我隻有多多麻煩你。還望午陽賢侄不要嫌煩啊,哈哈哈!”在梵家盤桓了兩日,我提出了辭呈。梵棽的父親也沒有多加挽留,而是將我們送到了莊園門口,跟我緊握著手說道。
“互利互惠,哪裏會嫌煩!梵叔今後不要嫌我煩才是!”我對他笑著說道。
“這小子,比你師父會說話。行,你有事就去辦,我也不多留。等事情辦完,什麼時候想過來小住,隨時跟梵棽聯係!”梵棽的父親將我們送上車,對我們揮手說道。
依舊是用梵家的私人飛機送我們回了省城,然後我帶著曉筠乘坐城鐵回的家。宋離有兩件事做得還算不錯,一是將曉筠維護下來,二是將她的證件保管完好。過安檢的時候,安檢妹子好生看了曉筠幾眼。我不知道她察覺到了什麼,可是最終她也沒有攔下我們進行盤問。
“剛才那個女的,我怎麼感覺有些怪怪的!”我們走後,安檢妹子跟同事說。
“怎麼了?身上有違禁品?”同事說話就想起身叫巡警。
“不是不是,是我覺得,她跟一個木偶似的,不像是個活人。”安檢妹子一把攔住了同事說。這隻是她的感覺,因為這個把人給攔下盤問,起了爭執總歸不好。
“你這人,一驚一乍的,是不是最近又追那些美劇了?少看點吧,不然晚上總覺得有人在你屋裏!”同事搖搖頭,坐回了椅子說。
“胖子,來我家一趟!”一路小心翼翼的帶著曉筠回到家,我剛關上門就給王讚助打了個電話。為什麼小心翼翼?因為我家距離曉筠的家步行僅僅40分鍾。本市麵積就那麼大,我怕萬一被她的父母撞上就露陷了。帶她回家的時候我倒是忽略了這一點,此時想起來,這是一個隱患。
“嫂子?哥你不是說嫂子已經死了麼?”王胖子很快就過來了。一進門,他看著坐在沙發上,雙眼正盯著電視裏的舞蹈節目的劉曉筠說道。
“過來,我有話對你說!”我對王胖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緩緩從沙發上起身將他朝臥室裏領去。曉筠坐在那裏,抬手比劃了兩下,然後將手放下繼續看起電視來。
“哥,你是說嫂子現在不是人?”將臥室的窗戶打開,我遞給王讚助一支煙,隨後將劉曉筠的事情詳細對他說了一遍。等我說完,王讚助瞪著眼睛回頭,抬了抬手指著客廳方向低聲問我。我衝他點點頭,他倒吸一口涼氣。
“我現在擔心的是,萬一哪天被她父母給撞見。到時候隻要一打照麵,這事兒一準就要露餡。她爸那身體,哪裏經得住這個打擊?”我吸了口煙看向窗外說道。
“對啊,嫂子家距離這裏也不是太遠,沒準啥時候就會摸過來看望你這個未來女婿。到時候一進門,發現嫂子在這,哥你之前扯的謊可就都穿幫了!”王胖子眼珠子一陣滴溜溜直轉,臉上的神情變幻扯動了他那道傷疤,讓他看起來有些凶悍和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