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池瑤綠水,
綠水泛青波,
美人薄衣巧玲瓏,
絲竹美妙心暗動,
若問此境何處有,
笑望東方紅霞宮。
東方的宮宴的奢侈絕對不比南國的遜色,不竟人家也是央央大國,無數的燭光把整個紅霞宮照得光亮一片,連天上的星星也變得黯然,南雪看著在舞台上輕紗漫舞的人兒,耳中聽著那清脆悅耳的絲竹之聲,感受著樹上晚風撫麵的秋日涼意,一切都變得恰意而舒服。
南雪佯裝不適,便向太子他們告假不去宴會,太子臨出門前那疑惑的目光,南雪還不禁打了個輕顫,這太子的眼神怎麼越發的淩利了,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不用對著那宴會上一張張虛偽得想吐的麵就好,而且想多了人會易老,還是在這裏吹吹風,聽聽歌曲,看看美人舞蹈來得寫意啊。
“咱們煙雨樓的當家真是好閑情啊”一陣極輕的聲音由遠處而來,南雪嘴角浮笑,千裏傳音麼?效率真高啊,聽著耳邊傳來陣陣細小的笛聲,南雪再望向宴席旁的那位俊俏無比的身穿蟠龍男子,輕輕地道了一聲“難消受美人舞啊”
一道白衣身影隨即消失在紅霞宮的正前方的一棵參天古樹之上,當眾人還沉醉在身姿曼妙的美人舞蹈時,南熙目光卻飄向了樹上那一閃過而的一抹白影,嘴角泛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寂靜的樹上發出‘沙沙’之聲。
笛聲,如絲絹般從北邊海攤的方向幽幽傳來的,空洞的簫聲,可見吹笛之人也是無情之人,夜間的海麵漆黑一片,讓看不清彼崖的景致,沒有日出時的奪人心魄,沒有日落時的惋惜之情,隻有一片死寂的靜,靜得讓人心虛。
海邊處有一座小小的茶莊,茶莊雖小但內容卻十分的豐富,而那幽幽的笛聲也是從這茶莊之內傳出的,沒有人知道那抹白衣女子是何時來到了門前,也沒有人知道這女子何時進入了兩樓的廂房,但是廂房之內確實多了一個人,一個美得讓人不能忘懷的女子。
“嗬嗬,綠兒,好久沒見了”一句輕鬆的話,一身白衣的南雪唇邊自然地泛起了招牌式的笑容,深深地酒窩突顯在她的麵上,讓站著的三人看得如癡如醉,她的美可賽芙蓉,她的美更勝櫻花,但這笑也有一人是沒有沉醉的,那就是一直在閉目靜吹玉笛的軒轅紫皓。(作者:偶的紫衣啊,咱們群中美人改的,多有氣勢啊,嗬嗬!南雪:別礙著劇情發展了)
房中因南雪的到來,而浮動著淡淡的櫻花香氣,讓人心曠神怡,南雪總有一種獨特的能力,讓他們安靜。
“小姐,你真是把綠兒給嚇壞了,綠兒以為再見不著小姐了”綠兒丫頭率先回過神來,扁著嘴聲音硬咽般小跑至南雪的身邊,撒嬌般拉著如雪般的白衣嗔怪道。
“嗬嗬,我的好綠兒,看看你家小姐不是站在你麵前了”南雪輕輕地拍了拍綠兒的微顫的背部,看這段時間辛苦了綠兒。
笛聲在南雪到來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四周頓時變得寂靜一片,隻聽到海浪拍打岸邊時發出的聲音,南雪淡笑著掃向綠兒身後的三人,算是打過了招呼。心中暗暗奇怪,難道準備在東國開銷售大會麼?不然他們怎麼都到齊了。
“紫衣、黃衣、藍衣,怎麼你們也來了”南雪輕輕問道。
“當家認為了”說話的人是斜倚在門邊的紫衣,妖惑眾生的容顏上露出一個邪氣十足的笑意,隻是那雙淡藍色的眼眸內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半束的長發肆意地垂在他的肩上,淡紫衣的長衣搭在他的身上,更是顯得他尊貴而優雅。
“紫是在怪雪了”南雪笑看著笑得邪氣的紫。
“嗬嗬”回答南雪的隻是一笑淡淡的笑聲,聽不出他的心在想著什麼,又在笑些什麼。
“近期煙雨業務發展得如何”南雪也不介意紫的舉動,反正他就是這麼一個冷情的人,管得太多傷神,南雪舒服地靠在的軟壇上,淡笑著看向坐在下首的三人,綠兒如常地站南雪的身旁。
“回當家,煙雨航運一切正常,隻是這東國的航線,黃衣認為有別要再加一個分管處了”黃衣認真無比地訴說著自己的提議,南雪點了點頭。
“黃衣,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就行了”南雪笑道,目光移落在坐於黃衣身側的藍衣。
“當家,布莊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了”像感受到了南雪的目光注視,藍衣小心地停止按摩著白哲細嫩的手掌的動作,頗為不滿地道“不知為何,那蜀家的布莊近日在南國各地都設立起分店了,而且價格上明顯地比我們降下好幾倍,弄得布莊越來越小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