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雷再次拍拍她:“功法不能傳你,這是答應了別人的,你就說幫不幫吧?”
李瑞揚起頗大的拳頭:“好吧,先說好不能秋後算帳啊,這可是你們自己要求的。什麼時候開始?”
飛雷肯定道:“絕對不會,現在就可以開始了。啊!李瑞你偷襲,卑鄙啊你!”
李瑞無辜道:“是你說開始的?”
飛雷捂著鼻子:“那也不用一上來就打臉吧?”
胡歸農一頭撞向飛雷:“哪那麼多講究,老李開幹,揍他!”李瑞掏出一棍竹子做棍,一棍當頭劈下。
飛雷運起外體變的功法,嘴裏還不住喊著:“輕點輕點,不要打臉啊!啊,哦,呀!”
王玉看著打成一片的三個家夥雙手合十:“求老天爺指點,我該去哪兒找藥給他們?”
烈鷹不明所以,飛下來就要抓胡歸農,胡歸農就地翻滾:“靠,雜毛鳥來搗亂來了,雷哥兒你快叫它離開啊!”
飛雷哈哈大笑,他高興的是烈鷹居然能這麼快就認同了自己,熬鷹成功後,很多鷹還是會野性難馴回歸自然。
烈鷹能夠不顧危險來救自己,說明以後烈鷹不會再離開了,畢竟李瑞和胡歸農的手段烈鷹也是深有體會的。但它卻克服恐懼要救飛雷,飛雷自然高興:“烈鷹,自己玩去。”
烈鷹見飛雷指指自己又指指天空,歪著頭想了想,慢慢後退看著三人(妖)打架,可能覺得他們是在鬧著玩,就像小鷹相互撕咬一般。
李瑞見飛雷看著烈鷹陶醉,一拳打在飛雷臉上,混戰又起。
第二天,鼻青臉腫的飛雷和一瘸一拐的胡歸農嚴重拖慢了前進速度。李瑞哼哼著小曲倒是愉悅的很。
昨晚的混戰持續了近半夜,直到三個家夥都沒了力氣才停止。胡歸農計劃的早晚單練也都合在晚上變成雙修,呃,混合雙打。當然他們兩個被揍都不還手,要不然以後李瑞肯定不會再幫忙了。
王玉好奇追問,三個家夥隻能實話實說,畢竟以後天天在一起不解釋解釋也說不過去。王玉都已經在準備下藥給三人(妖)了,一聽他們解釋才放棄了下藥的計劃:“這功法真是變態,你們兩個也是傻瓜,這樣的功法也肯學。”
飛雷捂著嘴角:“等念成妮就製導膩害內(等練成你就知道厲害了)!”
王玉笑道:“我現在就知道很膩害,被虐的膩害!”
很快王玉就見識到飛雷的厲害了,不,應該用瘋狂形容。很多時候王玉都會閉上眼不忍心看,卻又擔心的不得不看著不敢眨眼。
飛雷站在一丈多高的樹杈上,運起外體變砸下,兩手打開,兩腳撐直,就像青蛙跳水。隻是飛雷跳的,是沙地不是水麵。
飛雷站在瀑布下,從水較小的一邊慢慢走進瀑布中間水流最大的地方,被衝倒,站起來再來一次,又被衝倒,再來一次。
飛雷紮著馬步,大喝一聲:“來吧!”李瑞掄起手臂粗細的棍子重重抽在飛雷背上,腰上,腿上,頭上,全身上下,木棍斷了,換一根繼續,又斷了,再換一根。
隻是飛雷在做這些的時候,身邊總是跟著一個火紅的身影,從未離開。
每天傍晚宿營,這一幕都在上演,沒有瀑布就跳崖跳樹,沒有樹沒有崖就用木棍抽打。飛雷和胡歸農就像瘋子一樣用這種自虐的方式修煉著,沒有一天停止,仿佛永遠不會停止。
漸漸的,王玉發現飛雷鼻青臉腫的樣子越來越少了,胡歸農一瘸一拐的時候越來越少了,一人一妖身體越來越強壯了。飛雷隻是肌肉微微隆起,胡歸農是整整大了一圈。
這天三人一狐遠遠看到一座熱氣騰騰的火山,飛雷和胡歸農居然欣喜若狂,狂嘯連連。
王玉和李瑞都不能理解,但都知道和他們修煉的變態功法有關。
飛雷找了個山洞安頓兩女和烈鷹:“從今天起,你們就要在這裏常住了。當然你們也可以離開,因為我不知道我和老胡會逗留多久。”
王玉問道:“你們要到火山上去修煉?這,真是太瘋狂了!”
飛雷點頭道:“我知道這很瘋狂,但是我不打算放棄。已經吃了這麼多苦頭,要是放棄不是很吃虧?”
王玉笑了,這是飛雷飛風格,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王玉看看山洞道:“看來我們要蓋間小屋了。”
這是決定要留下來了。
李瑞自然是留下,於是飛雷忙碌起來。鏟土平地,砍樹做柱,和泥壘牆,削草織頂。直忙活大半個月,一排三間茅屋蓋在了山洞前麵。飛雷不能讓兩女為了等自己吃太多的苦。
茅屋蓋好,各種生活必須品全部轉移到王玉的須彌袋裏,飛雷才和兩女告別。
臨走前飛雷還特別交代烈鷹要照顧兩女,也不管它聽不聽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