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濤點點頭:“兩位妹妹也真是,來到見真城也不說住我府上去。”
那老仆笑道:“這於理不合啊,等三天之後您接了二位小姐過府,二位小姐就不用住客棧了。”
李·海濤稱呼李青李麗為妹妹倒也沒有什麼不妥,他們同是李姓,本是同源,隻是李家龐大的支係。現在他們之間已經隔了幾十代,早沒了什麼血緣關係。
李青李麗早聽到了下人稟報,便插上了門栓等候。不大會兒李·海濤來到二女房前:“海濤來訪,兩位妹妹可否一敘?”
李麗指著門外胡亂比劃著,李青倒是還算鎮定:“家主來訪,我們姐妹本應開門迎接,隻是現在你我已有婚約婚期將至,於情於理都不能再見麵,所以恕我們姐妹無理了。”
李·海濤聽那聲音脆脆甜甜,想到不日就可以壓在身下聽那聲音嬌啼婉轉,生生忍住浴火:“海濤隻是來看看兩位妹妹有什麼需要,三天後我們三人就要拜堂成親,讓兩位妹妹住在客棧實有不妥。這樣吧,我在城東有一別院,兩位妹妹就搬到那裏去住,三天後我好去接,總好過在客棧迎親。不知兩位妹妹意下如何?”
李青想了想道:“那就麻煩家主了。”
李·海濤笑道:“很快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妹妹何必如此生分。我叫人帶兩位妹妹前往,海濤告辭!”說完就大步離開了,他不想讓李青李麗覺得自己急色,想著留個好印象,卻不知道李青李麗早已畏他如虎。欲擒故縱這種手段李·海濤可是嫻熟的很,要不然李健仁那十來個小妾怎麼會跟他?
等李·海濤走了一陣,李麗才問李青:“姐姐為何答應要住他的別院?咱們不是要殺他麼?”
李青敲了一下李麗腦門:“笨,要是我們不住到他的別院去,引起他的懷疑怎麼辦?讓他放下戒心,何春才好下手,就是失敗了也怪不到咱們頭上來。”
李麗摸著腦門:“那要是何春沒成功,咱們怎麼辦?”
李青苦笑:“還能怎麼辦,聽天由命吧!”
李麗眼珠一轉:“若是何春真的沒有成功,我就......”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李青拉著李麗:“真是那樣你可不能輕舉妄動,要不然會給咱們家帶來滅頂之災的。”
“哎呀姐姐!”李麗不依:“他可是個連自己姨娘都能那個的人,簡直就是畜生,你難道願意一輩子伺候一個畜生?所以咱們還得準備一番才行,實在不行就自己動手。咱們兩個都是分神期,難道還對付不了他?”
李青搖頭:“咱們這點修為在大乘期的李·海濤麵前還真不夠看的,不過真到了那天,也許能有機會。咱們這樣這樣。”一對如花嬌媚的雙姊居然商量起怎樣殺掉自己的未婚夫來,這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女人是老虎啊!
姐妹倆還在商討階段,這邊飛雷和何春已經開始動手了。
李·海濤大步走下樓梯,飛雷眼睜睜看著他跨過自己插在樓梯上的滅魂針不由拍了一下大腿:“這小子狗屎運真好,插了十根滅魂針他居然一根都沒有踩到。”
何春說了句“看我的。”拿出一根小管子,對著已經走到大堂的李·海濤吹了一下,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射出。就在飛雷以為要射中的時候,李海濤蹲了下去撿起自己掉落的扇子。吹針射進李海濤旁邊一個酒壺裏,酒壺兩側各冒出一股酒液。
李海濤拾起扇子走出客棧大門,飛雷和何春追到門口,一張桌子擋住了大門:“讓開讓開,小二,你要的桌子送來了,兩塊靈石。”小二跑了出來:“兩位客官煩請讓讓!把桌子放到樓梯下麵去,過來結賬。”
這一耽擱兩人出了客棧已經不見了李·海濤身影,飛雷懊惱道:“老天不開眼啊!”說完往自己房間而去。何春拉他:“殺進城主府,我就不信殺不了他。”
飛雷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何春:“我也不信殺不了他。你先去,我掩護。”
何春當真往城主府方向走,飛雷折身進了客棧:“有毛病,當城主府的狗是假的?能殺進去還輪得到你?”
半夜,何春衣衫襤褸回到客棧向李青李麗彙報:“二位小姐,老奴沒用,沒能殺的了那畜生。實在是畜生太多了啊!”
“你這是怎麼說的?什麼畜生太多?”姐妹花不解。
何春苦著臉:“他在城主府裏養了幾十條狗啊!全是九耳(古代傳說中的獵犬)啊!”
李麗若有所思:“是啊,畜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