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雷慢吞吞取出長棍和戟刃組裝:“逃?用不著!”說完開始朝家主府跑去。
此時的家主府門口已經空無一人,看熱鬧的都離的很遠,飛雷提著棍戟慢慢跑動,而後加速,最後幾步來了個三·級跳,手裏的棍戟隻握住最底端,一戟刺向李·海濤。
李·海濤此時和瘦小殺手戰的不可開交,看見飛雷提著武器奔向自己暗道糟糕,忙逼退那個同樣大乘期的瘦小殺手往城主府跑。
剛進門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現,一腳將李·海濤踹的飛起,連護體氣罩都被踢破。
飛雷一棍戟將李·海濤打的砸到地上,從家主府出來的黑衣中年一個閃身來到李海濤身邊一腳踏破李·海濤下·身,飛雷聽見了蛋蛋的憂傷,李·海濤暈死過去。
“畜生,你想不到吧?”中年人開口,聲音嘶啞的像剛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飛雷沒有停手,一戟刺向李·海濤的腦袋,黑袍中年隻是揮揮手,飛雷嘭的一聲蹬蹬蹬後退了十來步。
一個火紅的身影衝出:“李健仁你敢!”是胡歸農。
黑衣中年當然就是李健仁,李健仁看見胡歸農隻是淡淡的掃了它一眼:“他的命是我的,誰也不許殺他。”
飛雷將戰仙訣運到極致:“笑話!”說完又攻了上來。
李健仁一腳將李·海濤踢飛,飛雷要追卻被李健仁攔下:“我說過,他的命是我的,除了我,沒人可以取他性命。”
飛雷咬牙道:“誰攔我,我就殺誰。”說完就要撲向李·海濤,李健仁居然又攻向飛雷:“找死!”
飛雷怒火中燒,混沌九轉和戰仙訣在體內同時運起,棍戟一下快過一下。
李健仁暗暗心驚,想不到才一年不見,這個年輕人進步如此迅速,以自己渡劫期的修為居然壓不住他。李健仁一掌逼退飛雷:“住手。你我都是想要那畜生的命,又沒有深仇大恨,用不著性命相搏。你與他到底有何仇怨,居然如此不要命。”
飛雷棍戟杵地:“他殺了我朋友,我要活吞了他,連~皮~帶~骨。”
李健仁這下更加吃驚,自己被李·海濤陷害關押一年之久,百般羞辱也沒有恨到這種程度。這個年輕人居然要食其肉喝其血,這要恨到什麼地步才能做的出來?李健仁想了想道:“你叫飛雷是吧?一年多前我們見過,救我出來的是你的朋友?你把李·海濤交給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飛雷剛要拒絕,胡歸農在一邊道:“給你。”一具無頭屍體落下砸在李健仁腳下。
原來李·海濤被踢碎了蛋蛋暈死了過去,胡歸農趁著飛雷和李健仁對戰,悄悄咬下了李·海濤的頭顱。
李健仁有些生氣,但胡歸農畢竟救了他一命,否則還不知道要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被折磨多久。李健仁提起李·海濤無頭的屍體看著胡歸農,胡歸農叼著李·海濤的頭顱來到飛雷身邊放下:“有什麼好搶的?一人一半好了。人都死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飛雷包好李·海濤的頭顱:“放下?等殺了醜八怪再說。”
李健仁知道飛雷當初是被李·海濤和肖學琴追殺的,自己也算幫凶,不過他不會蠢到自己說出去。而且陷害他的時候,肖學琴出力最大,自己也是要宰了肖學琴的。李健仁道:“兩位是要找肖老板報仇?一起吧,正好我也要找他算算賬。”
飛雷這才知道仇人姓肖:“老板,難不成他是個賣人肉包子的?”
李健仁搖頭:“他是宜仙居的老板。”
飛雷:“#¥¥%¥@”
兩匹快馬,一隻火狐奔出見真城直往薊蘆湖而去。
看著消散的陰雲,肖學琴哈哈大笑:“終於成仙了,整整五百年,我肖學琴成仙了,哈哈哈哈哈,多虧了渡劫丹啊,哈哈哈哈!”
飛雷.李健仁和胡歸農剛好看見肖學琴飛升。
飛雷怒嘯:“天地不仁,這種壞事做絕的都能飛升,為何戰仙門心地善良的卻不能?你個婊·子養的賊老天,我去年買了個表!”
大仇未能得報,回見真城的路上,李健仁問飛雷:“接下來你們要去哪裏,不如留在李家做一名客卿,也讓我報答一下兩位的救命之恩。”
飛雷搖頭:“不了,你若是想報答,就將李·海濤剛剛娶進門的那對姐妹放回家去。”
李健仁點頭:“你們若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法寶靈石丹藥,隻要我有的,你們都可以拿走。”
“不必了。”飛雷依舊搖頭:“我要什麼自己會去取,現在,去宜仙居抄家,李家主?”
李健仁嗬嗬笑道:“肖老板,哦,那個老混蛋所有產業都是你的。”
飛雷抱拳:“多謝,那我就先行一步。胡歸農,走,抄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