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山,因山腳有石門得名,石門高三丈寬一丈餘,重達十萬斤,與山一體,推之不動,拉之不開。
夜裏本來漆黑,不過有五隻狐狸精簇擁著,飛雷倒是不必擔心摔跤。左擁右抱,前摸後擠,良久才來到山腳。
飛雷看見巨大的石門有些震驚,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果然不能小覷。幾隻狐狸精來到石門一側拉開一從藤蔓,一個小小的洞口露出來。一隻始終摟著飛雷臂膀的狐狸精道:“委屈公子了。”說完五個大美女變成了狐狸鑽了進去。
飛雷看看黑黝黝的洞口:“老胡要不我就在這裏等你,你自己進去算了。”
胡歸農道:“你不進去叫我進?我本來就不想來的好不?是你非要貪圖美色,關我什麼事?”
飛雷一把摟住胡歸農的脖子將它拖到一邊:“傻貨,我是給你機會知道不?裏麵是狐狸窩,那麼多母的,你隨隨便便找一隻解決一下需要。你看,那隻白狐就不錯,毛發雪白,四肢矯健,牙尖嘴利,肯定沒有狂犬病。記住了,最多等到天亮,你可不要樂不思蜀啊!”
胡歸農掙脫飛雷的手:“什麼隨隨便便解決?我是那麼隨便的狐嗎?”
飛雷認真道:“你不是隨便的狐,你隨便起來不是狐。好了好了,別讓人家久等,快去快回。”
胡歸農搖頭:“我不需要。”
飛雷嚴肅道:“你需要的,你看春天都到了,你怎麼會不需要?”
胡歸農齜牙咧嘴:“我~不~需要~!”
飛雷搖著頭:“嘖嘖,還不承認,火氣都快噴出來了。聽話,進去解決一下,火氣大了也傷身啊!要不是一想到人獸之類的種族問題我就反胃,哪輪的到你?快去!”說完也不管胡歸農轉身朝白狐笑道:“我這兄弟還是雛,你多擔待啊!”
白狐雖然沒聽見他們嘀咕些什麼,但聽飛雷說胡歸農是雛噗呲就笑了出來,那一笑的風情,真是銷魂。
胡歸農用頭撞了一下飛雷:“擦下口水,真丟人。”
飛雷怒了:“老子帶你來泡妞,額,泡狐,你還嫌我丟人了是不?好,我走。”說完當真往回走:“明天記得早點回來啊!”說完飛奔而去。
白狐伸手“哎,哎”叫了兩聲,飛雷已經不見了。
白狐歎氣對胡歸農道:“走吧,你兄弟不要你了。”語氣說不出的嘲諷。
胡歸農咧了咧嘴:“少他媽廢話,帶路。”
白狐變回本體鑽進洞中,胡歸農跟了進去。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匍匐前進來到洞口,左右看看沒人便鑽了進去,不是飛雷還能有誰?
剛剛他隻是假裝離去,現在偷偷摸摸潛回來是想進去看看胡歸農和一窩母狐狸如何相處,當然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回來是為了偷窺的。隻是關心朋友的幸福生活而已,對,就是這樣。
洞口處不大,飛雷是一點點爬進去的,爬了一段,山洞漸漸變大,飛雷可以直起身走,又走一段,山洞變得空曠起來。
約莫半個時辰,飛雷終於走出了山洞。
左右打量了一番,確定這裏已經是個山穀,飛雷摸著一邊,靠樹叢花草的遮掩時而快時而慢的摸了進去。
山穀裏種了不少花草,還有涼亭茅屋,幾棵大樹上還有秋千之類的玩意兒。看來是狐狸精們自己弄的,倒是別有風情。飛雷靠著山穀一邊往裏走,很快來到了一個青石鋪成的祭祀場邊上。
祭祀場中間有個銅鼎,銅鼎裏有火苗晃動,照的整個山穀仿佛也在搖擺。飛雷對麵祭祀場邊上有一間大院,此刻院門緊閉。那高高的院牆根本抵擋不了飛雷,隻見他拿出長棍,一隻手正握一隻手反握,舉著長棍快速跑過祭祀場,一個優美的撐杆跳就上了牆頭。
大院裏屋宇重重數不清多少,飛雷大致辨別了下方向,朝著最中間有燈籠高懸的地方竄去。走過回廊數條,飛雷忽然聽見男女行房的聲音便悄悄摸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快到房間時,忽聞慘叫聲起,飛雷忙點破窗戶紙往裏看。一個狐狸頭女人身的妖怪正在撕咬和她交合的男子,那狐狸頭猙獰可怖,脖子下麵的身體卻潔白光滑。那妖怪騎在看不見麵目的男子身上,一邊聳動著下身一邊用嘴撕咬,鮮血飛濺之中,男子雙腿一蹬沒了氣息,那妖怪卻兀自動作著。搖晃的狐狸腦袋抬起,發出一聲吼叫。
飛雷慢慢轉身,墊著腳退到一個拐角處才敢大聲喘氣。隨即又擔心起胡歸農來,不行,得盡快找到胡歸農。可是怎麼找?有了,放火燒,反正胡歸農不怕火。飛雷找到個沒人處,點起火將易燃的東西點了,又竄到另一個房間。如此點了五六處,有人發現起火了:“走水了,大家快來滅火啊,走水了......”
飛雷躲到一塊假山的夾縫裏看,不一會兒就看見胡歸農的身影。
胡歸農此刻跟著五六個漂亮狐狸精,其中一個是白狐,飛雷認得。還有一個少婦模樣的,著銀紗長裙,頭發高高盤起,眉間一點嫣紅,胸前兩座高聳玉峰露出大半,渾身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勢,應該就是狐狸精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