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的一聲,咼藥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腹部,還用手摸摸才反應過來,這時飛雷已經抽出戟刃左誇一步在咼藥三右腿上又刺了一戟。
咼藥三慘嚎著倒地,雙手聚氣要胡亂攻擊,飛雷一腳踩斷了咼藥三左手,戟刃橫削,咼藥三右手大臂血肉翻飛,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
咼藥三慘叫連連,飛雷在他身上割了三十六刀,都不致命,但是想好,用最好的靈丹妙藥也要三天之久。
血流了一地,飛雷才摘下咼藥三身上的隱身符:“別以為有幾張隱身符就可以為非作歹,報應遲早會來的。”說完收起自己的照妖鏡和戟刃,拿出捆仙索將咼藥三捆住拖出房間。
外麵院牆上主持困陣的幾名渡劫期修士正在商量對策,帶著飛雷飛到綠柳鎮的那個修士道:“去找個百十袋麵粉鋪滿這院子,我就不信咼藥三能逃的了。”
一個修士指著院子裏:“咼藥三!”
咼藥三被飛雷拖著出來,由於飛雷沒有摘下自己身上的隱身符,因此那些渡劫期高手們隻看見咼藥三自己跌跌撞撞出來。
“撤陣。”一個修士飛落到院子裏,差點撞到飛雷,飛雷推了他一下:“小心點,沒看見人啊?”
那修士搖搖頭:“你用隱身符了?”
飛雷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糊塗,忙摘下護身符道:“不好意思,忘記了。”
那修士看了飛雷一眼道:“你怎麼抓住他的?怎不廢了他的修為,這點傷不出三日就會複原的。”說著就要廢了咼藥三的修為。
飛雷忙阻止了修士:“前輩且慢,我就是要讓他複原。像他這樣的人,一刀宰了不是便宜了他麼?放心好了,我會把他的人頭交給衙門的。”說到這裏飛雷冷聲道:“不過在這之前,我要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那修士沒有再多說,隻是恨恨的踢了咼藥三兩腳。
第二天,飛雷安頓好柳瑞,讓媧青青好生照顧著,便帶著胡歸農和海波來到了衙門地牢裏。海波還牽著一條黃牛--公的。
七天後,衙門裏走出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飛雷胡歸農和海波,城主帶著一眾衙役,還有幾位渡劫期高手送到門外。飛雷朝一眾衙役和城主、修士拱拱手:“各位請回吧,都有要務在身,就不要送了。”
城主滿臉帶笑:“飛雷公子有空就來寒舍坐坐,我環道城城主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
其他幾位修士也是報了名號和住址,邀請飛雷前去,和飛雷熟悉一些的周禮一隊的衙役更是對飛雷親熱的過分。飛雷客氣幾句問周禮:“今天菜花下葬,你要不要一起走?”
周禮點頭,城主道:“去吧,今天準你一日假。要不是公事繁忙,我也應該去送送這位女英雄。”
幾人告辭來到一家客棧,飛雷接了猶自傷心不已的柳瑞和媧青青,幾人向著環道城外走去。
本來柳瑞是想將菜花的骨灰帶回南瞻部洲的,可周禮執意要留下菜花,而且,周禮要將菜花葬在自家祖地之中。不得不說,有時候愛情就是這麼簡單。周禮和菜花相識不過幾天,相處在一起的時間加一起也沒有一天,可他們都深深的愛上了對方。
綠柳鎮一個小山頭,菜花葬在了周禮父母身邊,柳瑞哭昏了過去,被媧青青背下了山。
飛雷深深看了一眼獨自跪坐在三座墳前喃喃自語的周禮,揮揮手帶走了胡歸農和海波。
走在回環道城的路上,一眾人都沒有話說,柳瑞已經醒來,怔怔出神想著菜花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媧青青拉著馬車低著頭走在前麵,她也很自責自己那晚的昏迷,但這確實怪不了她,隻能說咼藥三實在是太狡猾了。
飛雷摸摸胡歸農:“老胡,咱們出來時五人,現在還是五人,可是,李瑞和菜花都不在了!”
胡歸農眼中也有著濃濃的悲傷:“雷哥兒,你說,咱們要是不離開南瞻部洲,不離開戰仙門,那該多好!”
飛雷說不出話來,後悔嗎?是的,後悔。可現在已經這樣了,自己隻能麵對。
看著麵前的馬車,飛雷暗下決心,決不讓自己身邊的人再受到半分傷害。
隻是世事難料,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不過飛雷終於生出了一個強者之心,那就是要不斷變強,為了保護身邊的人而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