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歸農的婚禮圓滿落幕了,可以說是賓主盡歡熱鬧新穎,桂文麗對此表示非常滿意,這從胡歸農日上三竿還沒起床就看的出來。
飛雷也是睡到第二天快下午才醒,因為兄弟結婚喝大了酒,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然後,悲催的一幕發生了。睡眼惺忪的飛雷卷著被子下床,床上一個白花花的身體露了出來,然後一千兩百分貝的尖叫聲響起,震的飛雷酒意立消。“啊~~~!”
飛雷回頭一看,似雪肌膚媚橫陳,半掩酥胸半掩額,無暇玉麵花帶雨,點點落紅染風塵。暗道一聲糟糕,飛雷將被子拋回床上蓋住玉體,忽然覺得自己很涼快。靠,衣服呢?
“啊~~~!”這次是兩千四百分貝,將頭露出被子外的王小奴驚聲尖叫。飛雷忙找到丟在地上的須彌袋取出一套衣服穿上:“別叫了,你想把大家都招來看戲啊!”
王小奴被飛雷的吼聲鎮住,終於閉上了嘴,接著眼淚就簌簌的落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的須彌袋,丟過來!”
開玩笑,你要穿上衣服我不就沒命了?飛雷穿好衣服將王小奴的須彌袋拿在手裏卻沒遞給她:“出了這種事我也不想的,現在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無理取鬧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飛雷不是那種吃幹抹淨就不認賬的人。”
王小奴咬牙切齒:“袋子給我!”
飛雷將袋子丟給王小奴以免再惹怒她:“說說吧,咱們的婚禮怎麼辦?什麼時候辦?隻要你開口,就是到月亮上麵辦我都滿足你。哎,就這樣沒了自由。”後麵一句是小聲自語,王小奴沒聽見。
“頭轉過去!”王小奴怒視飛雷,躲在被子裏實在是不好穿衣服。
飛雷乖乖轉身,這個時候還是讓著她點。飛雷繼續道:“昨晚喝多了,我根本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我想你也是一樣,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未娶你未嫁,我想咱們就湊合著過得了。”
王小奴聽見飛雷不停的叨叨,臉上的怒意消了三分。其實昨晚的事她記得一點,飛雷不停的和參加婚禮的賓客喝酒,後來喝大了王小奴送他回來。結果飛雷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一壇酒還要喝,又鬧著不睡,王小奴便陪著他喝了兩杯。
隻是兩杯,王小奴也醉了。再後來,兩人就滾了床單。王小奴是抗拒的,癱軟的,被動的,呃,也迎合了那麼一下下。重點不是這個,是麵前這個絮絮叨叨的家夥占了自己的便宜,吃了自己養了很多很多年的小白豬!
王小奴跳下床取出自己的寶劍就刺,至於後果,她沒想過。
飛雷揮手就將王小奴摟在了懷裏:“別衝動啊大姐,殺了我你就成寡婦了!再商量商量啊!”
“商量個屁,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娘要和你同歸於盡!”王小奴說著就咬飛雷,飛雷雙手捏住王小奴兩手半舉著,王小奴隻能用嘴咬。
這王小奴一張嘴,飛雷就知道她要幹什麼了:“那,不要得寸進尺啊,不是隻有你會咬人。”飛雷盡量將身體後仰躲避,王小奴則是前傾夠頭要咬,飛雷站立不穩倒在地上,王小奴的嘴就對上了飛雷的狼吻。
這下飛雷的舌頭就鑽進了王小奴口中,隻三兩下,王小奴便覺得渾身發軟。飛雷頓覺有機可乘,叼住王小奴的小嘴就不再放。雙手很自然就放到了王小奴腰間,很快兩人再次坦誠相待。
白日那什麼贏,最後還是王小奴贏了。雖然渾身無力,但這世上哪兒會有耕死的田?倒是一直埋頭苦幹的老黃牛經常被累死。
“不鬧了吧?說過對你負責的啦!”飛雷摟著王小奴,突然很想來支事後煙。
王小奴慵懶的趴在飛雷胸口:“就你能,欺負人家這個弱女子。”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跟母老虎似的狂叫用點力?當然這話飛雷是不會說的,他還沒傻到自討沒趣。
兩人卿卿我我,直到太陽快下山才出了房門。飛雷為了討好王小奴,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吃過飯王小奴要走,飛雷當然不放,不過王小奴說不想那麼快讓別人知道她兩的事,飛雷隻能依她。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飛雷哼著歌回到房間收拾,實在是太狼藉了,要是有人闖進來就不好看了。這小辣椒還真是辣滴恨啊,不過我就喜歡辣的,嘿嘿!
如果有人問飛雷擇偶標準,飛雷會回答:長發大波浪的。這可不是一個標準,而是三個!
“飛雷長老,飛雷長老!”一個戰仙門弟子在院外叫門,飛雷將一地的碎衣爛褲子卷成團收進須彌袋,看看沒什麼不妥才開門問道:“什麼事?”
德輝做了坊主,本來是要讓飛雷做副坊主,他嫌麻煩不肯,德輝就給了他個長老的名頭掛著。那弟子見飛雷在家忙道:“坊主請您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