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連連,徹夜狂歡是免不了的。見到家人加上知道胡歸農有後,飛雷這一夜喝的酩酊大醉。
日上三竿,飛雷才從宿醉中醒來。運功化解了酒氣推開房門,外麵陽光明媚,一如飛雷此刻的心情。有一年時間能和家人好好相處,飛雷此時覺得輕鬆無比。
這裏是柳瑞原來的寢宮,飛雷起床自然先去給柳瑞見禮請安。走到柳瑞住處,裏麵歡聲笑語異常熱鬧。胡歸農夫婦,王玉王小奴,師父德輝和廉同,承恩與敖芮敖蘆都在,談論的自然是胡歸農夫婦。
飛雷進來,德輝笑道:“你怎麼才醒,是不是趕路太累了?”
飛雷搖搖頭:“實在是許久沒有好好休息了。你們不知道......”嘴張著,飛雷卻突然失聲,說不出話來。他本來想說你們不知道混元仙魔界有多亂,結果卻發現自己體內有一股神秘力量製住了自己,口不能言了。
“什麼?”眾人都看著飛雷,胡歸農更是問了一句。
飛雷運起混沌九轉和戰仙訣,試圖化解盤旋在自己體內的神秘力量,可這股力量卻是神妙異常,既不和自己的功法衝突,也沒有被功法消融。短短幾息,飛雷就“啊”的一聲說出話來,又恢複了說話的能力。
飛雷臉色陰晴不定道:“沒什麼,我回房一趟。”說完轉身就走。
柳瑞有些奇怪,看了看王小奴,王小奴點點頭追著飛雷出去了。德輝問道:“這雷兒怎麼奇奇怪怪的?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其他人都搖頭。
這裏都是飛雷最親近的人,有什麼事要麼所有人都知道,要麼都不知道,現在隻能等王小奴的消息了。大家不由都有些擔心,王玉更是要將手帕都絞爛了。
胡歸農見狀拍拍胸口:“我去問問,雷哥有什麼事都會跟我說的。”
桂文麗一把揪住他耳朵:“人家小兩口親熱,你去幹什麼?聽牆根啊?”
這話一出口,屋裏眾人都有些尷尬。王玉臉色有些蒼白道:“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說完福了一福告辭了。承恩拉著敖芮道:“走走走,咱們還有不少事要處理呢。”德輝也道:“廉同長老不是說傳信符有重大進展麼,我也先回去了。雷兒有什麼消息給我傳個信兒!”說完拉著一臉懵逼的廉同也離開了。
桂文麗不明所以:“我說錯什麼了麼?怎麼一個個都溜了?”
胡歸農笑的很假:“沒有,絕對沒有。你沒見他們都忙麼?咱們也走吧,後花園裏的花都開了,我陪你去看看?”
桂文麗不依:“後花園有什麼好逛的?我要去逛街,我要買包包......這幾天等師弟我都沒怎麼逛街,,都沒衣裳穿了。”
胡歸農心裏叫苦連天:你須彌袋裏那些都夠穿到下輩子下下輩子了還沒衣裳穿?這是敗家的節奏啊!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訕笑道:“好好好,咱們去逛街。不過文麗啊,現在天太熱,要不咱們先去逛逛後花園,等一會兒天氣涼了咱們再去逛街好不好?你現在有了身孕,不能太過勞累!”
桂文麗一聽胡歸農處處為自己著想高興道:“那好吧!幹娘那我們先去了!”
柳瑞笑著點頭:“去吧去吧,小心些!我也給孩子做點衣服啥的。”
胡歸農夫婦謝過柳瑞出門,胡歸農那顆高懸的心才算落地:又省下不少仙晶......
王小奴追著飛雷進了房間,飛雷正憋紅了臉想說話。不知道為什麼,不管他說什麼都能說的出來,可一想說有關混元仙魔界的事喉嚨就不聽調派了。試了許久都是如此,甚是怪異!
王小奴著急道:“雷哥,你怎麼了?沒事吧?”
飛雷苦著臉道:“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麼?我中招了!”
王小奴急忙朝飛雷身上摸:“你中招了?誰幹的?打中哪裏了?我看看!”
飛雷抓住王小奴的手笑道:“不是那樣,沒有人打我。就是,就是有些話說不出來。”
王小奴奇怪道:“有些話說不出來?壞人,你又想說什麼撩撥人的渾話?說不出來就不要說,人家知道的!”
昨夜小別勝新婚,兩人自然是滾床單滾的地動山搖,也難怪王小奴會誤會。可這不是一碼事啊!飛雷哭笑不得:“好了好了,這裏有瓶丹藥,你拿出來看看!”
還好自己早有準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能開口提及混元仙魔界的事,可丹藥是自己早刻了字的,應該不會有問題。想阻止我傳信給家人?別說門,窗戶都......好大!
“看什麼?這就是普通的金愈丹啊!”王小奴的聲音傳來,一下打斷了飛雷的自得。
飛雷將丹藥拿過來看,是金愈丹,還是最上乘的金愈丹。丹藥流光溢彩,仙氣黯然,表麵光滑藥力充沛,哪有自己刻上去的字?飛雷將丹藥一粒粒看完,激動道:“怎麼可能?我明明在上麵刻了字的?”
王小奴不解道:“刻字?雷哥你在上麵刻字了?人家都是你的了,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