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次三番有人打擾,前麵的就算了,是為了救人。這次居然遇到金星教弟子挑釁,王玉怎能忍下,更何況她早聽說飛雷和金星教素有仇怨。
王玉已經是天仙境,這金星教幾個弟子都是真仙境,哪裏是王玉對手?隻三兩下就被王玉打翻三個。其他金星教弟子一看王玉那麼猛都有些發怵,帶頭的長老看王玉隻是一介女流且隻有一人,便下令幾個弟子圍攻。
單打獨鬥金星教弟子是打不過王玉,這圍攻起來王玉就有些吃力了。還好飛雷沒讓王玉久等,很快就加入了戰團。
對於飛雷來說,金星教這些弟子就是爛番薯臭雞蛋,一人一腳送去西天見佛祖那是輕而易舉。之前王玉雖然生氣,動手還留有餘力,隻是打傷對手沒有擊殺。飛雷就不同了,對於他來說,斬草不除根是不可能的。
金星教弟子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狠人,無為仙界長平已久,打鬥沒有深仇大恨向來不會取人性命。沒想到隻是想耍耍無為仙界第一大派的威風,就引來了殺身之禍。
飛雷一動手,王玉就沒了發揮的餘地,短短幾個呼吸,金星教弟子除了先前被打傷的三人都命喪黃泉。那三個金星教弟子被打翻哀嚎,卻見來了個更狠的,其中一個金星教弟子拿出傳信符喊救命,將有人在殺戮自己等人的事傳了出去。
飛雷聽見金星教弟子傳信,頭都沒回一腳勾起一把仙劍一個淩空抽射,仙劍插進傳信的金星教弟子口中。另外兩個活著的金星教弟子磕頭求饒,飛雷當然不會放過,很快踩斷了兩人脖頸。
前兩天擊殺六個和尚,王玉已經覺得飛雷性情大變,此時見飛雷殺金星教弟子如殺家畜,不由腹中翻騰吐了起來。飛雷見狀以為王玉是受不了這血腥場麵,忙打出仙靈之火將那些屍體都燒了。
收拾幹淨回了山洞,王玉卻是心神不寧,也沒了和飛雷歡好的心思。飛雷也沒有強求,畢竟誰殺了人心裏都不會痛快,他也沒了興致。
兩人相依而眠,王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雷哥,其實,那些金星教的人趕走就可以了,不是非殺不可!”
飛雷苦笑一聲道:“玉兒,我也不喜歡殺人,但是這些年我明白一個道理,給敵人機會就是對自己殘忍。今天我若不殺那些金星教的弟子,他們肯定會召集更多人來找咱們的麻煩。我當然不怕,可我怕他們對付你們。你想想,若是我不在你們身邊,金星教派幾十上百人來犯怎麼辦?若是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丁點傷害,我就是死了也會愧疚不安,為了咱們這個家,我隻能這麼做。”
王玉聽完轉身摟住飛雷,將頭埋進飛雷胸口,竟是低聲抽泣起來。飛雷拍著王玉的背道:“相信我玉兒,我一定會給你們找一片淨土。以後咱們男耕女織,再也不過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
王玉微微點頭,擦幹眼淚緊緊抱住飛雷,就像要將自己融進飛雷的身體裏。
第二天天亮,兩人朝虛空裂縫出入口飛掠。他們離開不久,一個紫衣老者憑空出現在山洞口,在地上尋找一會兒,撿起一塊傳信符。
“是什麼人,膽敢殺我蒙齊的徒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渾身仙力暴漲,周圍草木紛紛像四周伏倒,以蒙齊為中心,一個圓圈狀草木圖案形成。蒙齊雙手快速結印,將傳信玉符拋入空中,一道道仙力打進傳信符,傳信符越來越亮。
許久,蒙齊停下手印,傳信符射出一道青光,青光中出現十來個幻影。那些幻影紛紛擾擾,居然將頭天飛雷王玉打殺金星教弟子的事都演化了一遍。蒙齊拿出一個空白畫卷,再次朝那些幻影打出手訣,飛雷和王玉的幻影被吸進畫卷之中,在空白畫卷上留下了兩人的畫像。那畫像栩栩如生,就和飛雷前世的照片差不多。蒙齊收起畫卷,一閃身又憑空消失。
還不知道被人盯上的飛雷王玉說說笑笑出了虛空裂縫,辨明方向往東勝門鄭婷兒住處而去。以前飛雷他們來過一次,雖然過去多年,這路徑還是記得的。
兩人一路不停,虛空裂縫又在東勝門的地盤內,天色尚早就來到了東勝門。
鄭婷兒依舊住在原來的地方,王小奴她們已經在這裏住了下來。見到飛雷,鄭婷兒有些失神,因為她已經完全看不透飛雷的修為了。飛雷和以前一樣和鄭婷兒打招呼:“大小姐,好久不見!”
鄭婷兒聽見飛雷叫她大小姐才反應過來:“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小婷吧!上次匆匆一別已經快七十年了吧?如今你們都飛升上界,我卻還在這裏苦苦掙紮,真是汗顏啊!快裏麵請,咱們坐下說吧!”
飛雷和德輝、胡歸農打招呼,又挨個抱了抱自己的兒子們,才隨鄭婷兒進了大堂。王玉看見七個可愛的葫蘆娃早把飛雷忘記了,和王小奴一起帶著孩子去玩,德輝和胡歸農自然跟著飛雷進了鄭婷兒家的大堂裏。
四人坐下,得到消息的鄭喜也很快過來。他在人間界的時候就很看重飛雷,知道故人來訪當然要來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