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純木奈子回答的坦坦蕩蕩。
“嗬嗬,你的母親當年就是因為不甘寂寞,出軌了司機,你現在的情況跟你母親很像吧,”純木惠子笑的有些妖孽,對於這個事情他也是道聽途說,但是純木奈子比他小,這樣的故事怎麼杜撰都可以。
聽到關於母親的故事,純木奈子心裏就有些像發貨,南宮夜希有些擔心,這個時候要是發火或者對衝,那後續的問題可就難處理了。
“姐姐,我媽媽去世的時候你才幾歲吧,那些成年爛穀子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純木奈子強撐起梁上的笑容。
“這個事家裏上上下下都傳遍了,”純木惠子火上澆油,就怕純木奈子不生氣,他要是生氣了,南宮夜希就會厭煩他。
“那是我聽錯了,還是以訛傳訛的說錯了,我怎麼聽說的跟你不一樣,我聽說出軌司機的不是我的媽媽,而是母親。”他的話說的讓純木惠子有些語塞。
純木惠子覺得怎麼說都不合適,隻聽著純木奈子有說話了,這次倒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我媽媽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我的印象裏純木家好像隻有一個夫人吧,如果下人們說的夫人出軌,誰的可能性更大些?”
看著純木奈子一臉自在的表情,純木惠子的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來,“你的死丫頭,現在幹誣陷我的母親,也不想想你媽的歌騷樣,要不然怎麼甘心情願的當人家的小老婆。當然水性楊花的本性是改不了的。”
南宮夜希皺眉,看著純木奈子,想知道麵對自己已故的母親這麼被人侮辱,純木奈子會怎麼做?
“嗬嗬嗬,”純木奈子笑起來了,“我說姐姐啊,據我所知,純木夫人從二十多年前就跟父親分居了,你說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獨守空房,他出軌的可能性應該會更大吧!”
“你胡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嘴,”純木惠子有些惱羞成怒,嗓門提高了好幾度。
“胡不胡說你知道,我也知道,對不對?”純木奈子笑著回答,看起來他更加自在。
“你還說,我撕了你,”純木惠子站起來就像動手。
“你們想幹什麼?”南宮夜希終於出聲了,看著今天純木奈子的表現,他非常滿意,作為一個企業的領導者,喜怒不形於色。
純木惠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即將碰到純木奈子頭發的手停下了,而純木奈子卻安然的坐著,一動不動,“心虛的人才會惱羞成怒。”
“好了,我今天來不是聽你們姐妹吵架的,”南宮夜希氣憤的站起來。
純木奈子笑著站起來,“夜希讓你見笑了。”
倒是純木惠子挽住南宮夜希的手臂,“夜希,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誣陷他,就是他和他媽媽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南宮夜希挑眉看他,“我想要你記住,純木奈子是我的未婚妻,這是家裏上一輩的長輩定下的,如果奈子除了什麼事,我乃至整個南宮家族都會顏麵盡失,你懂嗎?”
“可是做見不得人事情的她,”純木惠子含著眼淚,可憐兮兮的說。
“夜希,你先回去吧,”純木奈子笑著看他。
南宮夜希看了一眼純木奈子,這個時候他表現出了大家閨秀的氣質,點了點頭直接轉身,臨了,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純木惠子。
純木惠子還想說些什麼,南宮夜希手臂一揮,快步離開了。
純木奈子轉臉,臉上掛著那一抹嘲諷的笑容,純木惠子這算是弄巧成拙嗎?在不合時宜的場合說了不合時宜的話。
“你太陰險了,”純木惠子狠狠瞪著他。
“你不要以為南宮家的人不知道,純木夫人長期在外麵包養了小男人,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選中的兒媳婦是我,而不是你的原因。”純木奈子笑著說完,留下一臉錯愕的純木惠子,也許他到這一刻才知道自己雍容華貴的母親,到底做了什麼。
“不,不可能,媽媽不會做這樣的事,”純木惠子對著樓梯大喊。
純木奈子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信不信隨你。”
純木惠子有些歇斯底裏,他還沒有輸,明天中午跟南宮夜希見麵,他還有機會。抬頭看著純木奈子消失的樓梯口,“我會讓你一無所有。”
這樣的狠話誰都會說,但是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再說了,純木奈子本來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如果這次不是因為有南宮夜希他們的幫忙,他想要複仇真的隻能拿著自己配的炸藥去炸死他們了。所以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純木奈子根本就不怕什麼所謂的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