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木惠子呢?”純木奈子看向純木老頭,眼神恐怖極了。
純木老頭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這幾天純木惠子一直都在房間,不可能惹出什麼事情的。
“好,帶我去見他。”純木奈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蘇勉,招手,蘇勉一路小跑的過來,“把我手機的照片打印一下。”
“現在?”蘇勉接過手機,看著宴會還沒結束,這麼著急。
“立刻,馬上,”從純木奈子的眼裏,蘇勉看到的怒火,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找管家,打印照片。
“奈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純木老頭看著這樣的女兒,心裏擔憂的很。
原本躲在樓梯屏風後麵的蘇怡然也出來了,拎著禮服的下擺往純木奈子的方向奔去。“董事長,怎麼了?”
純木奈子扶著額頭,“結束宴會,就說我不舒服。”
“好,”蘇怡然點頭走向中央,示意停止音樂。“各位尊敬的貴客,因為純木小姐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的宴會到此結束。感謝各位的光臨。”
下麵就有人假惺惺的問,“純木董事長沒什麼事吧?”
“可能是這段時間四處奔走,有些累了,沒什麼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蘇怡然淡淡的回複。
賓客們看向了純木奈子,他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在加上扶著腦袋,所以大家都相信了蘇怡然的話,一部分人慢慢的離開。
“Seven先生呢?”有些想攀上Seven關係的人問。
“Seven先生明天一早要趕回紐約,已經離開了,”蘇怡然不卑不亢的回答。
主人下了逐客令,不出十分鍾,現場的人全都離開了,就下了傭人開始收拾殘局。
看著賓客離開,純木老頭再次問,“奈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Seven先生哪裏出了什麼意外?”他現在隻關心錢,隻關心資金能不能到賬。
“走吧,去看看我親愛的姐姐,”純木奈子沒有正麵回答,看了一眼純木老頭。
聽到他這麼說,純木老頭的心又提起來了,沒想到這個被禁足的女兒還能鬧氣風浪來,真是小看了這個女兒。
純木奈子看了一眼從書房裏出來的蘇勉,刷先朝樓上走去,蘇勉、蘇怡然和純木老頭也跟上,後知後覺的純木夫人一臉疑惑的拉住純木老頭問,出了什麼事?純木老頭瞪了他一眼,回答說,“問問你的好女兒,又惹出什麼幺蛾子了。”
純木惠子看著一幫人進來,冷冷的開口,“上不了台麵的人,被人家趕下台了?”
純木奈子狠狠的瞪著他,從蘇勉手裏接過打印出來的照片,狠狠的摔在純木惠子的臉上,照片紛紛揚揚的飄落,“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羞恥?這兩個字是你不會寫吧?”
純木夫人從地上撿起照片,照片裏是純木惠子和南宮夜希在一起的照片,又在一起吃飯的,也有在酒店內的照片,其中有一張,是南宮夜希穿著浴袍的,站在邊上的純木惠子一臉的崇拜。
純木夫人看向純木惠子,“惠子,你不是說跟南宮夜希沒有那什麼嗎?”照片裏清清楚楚的看清兩個人在酒店,而且一看就知道南宮夜希才洗過澡。
純木惠子看著照片,跟純木夫人解釋,“那天夜希的衣服上撒了果汁,到我房間洗澡而已。”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就你對南宮夜希的企圖,遇到這樣的機會你會放過嗎?”純木奈子一副你當我們是白癡的表情。
純木惠子也在懊悔,那天那麼好的機會,他沒把握住,當時南宮嫣然給南宮夜希打電話,他接了個電話,換了衣服就倆開了。
純木奈子當然知道南宮夜希不會這麼饑不擇食,但是他就是要借題發揮,要不然怎麼去為難他們,怎麼讓他們家在破產前就支離破碎。
“你是我姐姐,南宮夜希是我的未婚夫,你沒事糾纏著他是什麼意思?不止是我,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楚,你問問父親知不知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純木奈子看向純木老頭,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
“我是喜歡夜希,他也對我有意思,怎麼樣?”純木惠子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死到臨頭,覺得隻要有南宮夜希的垂愛,什麼都不用怕。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純木惠子的臉上,打人的不是別人,就是一臉憤怒的純木奈子。
蘇勉和蘇怡然瞪大眼睛看著,沒想到純木奈子會自己出手,此刻他應該特別解氣吧。
“你,你敢打我?”純木惠子一臉的吃驚,這兩天連著被純木老頭教訓,現在連純木奈子都敢打他。他憤怒的想要還手,但是被蘇勉高大的身影擋住。
“我替父親教育你,什麼叫廉恥,一天到晚都覬覦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你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純木家的教養就是這樣的嗎?”純木奈子的臉色因為憤怒變得通紅。
“你以為你能好到那裏去,你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事情多了去了,別以為夜希還能把你當未婚妻,”純木惠子捂著臉,掙脫了蘇勉的鉗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