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不是隊長啊。”
郗海清十分幽怨的看著老常和秦飛。他把情報都拍馬屁似地共享給兩人了,結果兩人隻是個隊員。
郗海清和老常秦飛一樣,分到了潘洪武的隊伍當中。
“你不會虧的。”老常道。他旁邊的這位秦飛,曾經擊殺過一周天武宗,那實力,真爆發出來比隊長還高。
眾人此刻已經離開了臨海鎮,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上。
七支隊伍,每隊乘坐一艘小型戰艦。
剛飛了一會,便感覺海麵有些不平穩,戰艦好像進入了一陣狂風之中,左搖右擺的。
幾乎同一時間,小隊裏十個人都從戰艦裏衝到了甲板上。朝著四麵八方看去。
郗海清道:“外麵看起來風平浪靜啊,怎麼戰艦在搖晃?”
老常看了周圍一眼,心中一驚,連忙道:“風平浪靜個屁,其他戰艦呢?怎麼隻有我們一艘了!”
他一說,眾人齊齊一驚,對啊,他們七支小隊一齊出發,這才剛出發不到一個小時,怎麼就落隊了?
隊長潘洪武臉色陰沉,不悅道:“剛剛是誰在駕駛戰艦,給老夫站出來說說怎麼回事。”
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八竅武皇,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弱弱道:“隊長大人,剛剛我明明跟著隊伍好好的,感覺眼前景色突然一變,就成這樣了。”
他這話一說,眾人心中都感覺有些不妙,正在這時,戰艦轟隆一聲停了下來,仿佛海麵下一隻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戰艦,使其不能移動分毫。
“海獸,是海獸!”
剛剛駕駛戰艦的年輕人朝著甲板外麵看了一眼,驚呼出來。
他話音剛落,一條巨大的觸手從海麵下甩上來,一鞭子將那人卷入,猛的拉向海底。
“媽的,竟然遇上海獸了,都站到老夫身後!”
潘洪武大怒,這海獸膽大包天,竟敢在他的麵前殘害他的隊員,眼睛一瞪,猶若實質的殺氣噴射而出,手中一柄看不清是什麼武器的光華一閃,直接斬擊在那觸手上。
“嗷!”
海麵下傳來一陣慘嚎聲,那觸手吃痛,猛的縮了回去,將剛剛駕駛戰艦的年輕人扔回了甲板上,但看其樣子,已經被勒的口吐白沫,神誌不清,不知能否活回來了。
潘洪武得意道:“什麼渣渣海獸,就這點實力還敢盯上我們,我這就斬下它頭顱掛在甲板前,震懾宵小,不然這一路恐怕會不太平靜。”
他一躍而出,直接飛到甲板外麵,朝著水麵下竄去。
“等等。”
甲板上一人突然出聲。潘洪武頓時暗暗皺眉,他很討厭別人質疑他,打斷他。不由冷眼看回去,出聲的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竟然比剛剛駕駛戰艦的那人還要年輕。
他剛才已經對年輕人有些反感。這些年輕人一點經驗沒有,毛手毛腳的,隻會添亂。
出聲的是秦飛,他道:“這海獸你不能斬殺。”
旁邊的郗海清和老常一驚,老常悄聲急道:“秦少,先別和他做對,我們還有任務,不宜節外生枝。”
郗海清則是內心裏膽戰心驚,秦飛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不知道這位潘隊長是個暴脾氣嗎?誰敢觸怒他,可沒有好下場。
“怎麼?”潘洪武心下不喜,停在半空,冷笑看著秦飛,顯然秦飛若不能給他一個理由,他不會讓秦飛好過。
秦飛道:“你沒發現周圍已經看不見其他人了嗎?這是因為我們被這海獸困在它的空間裏了,想要出去,還得靠這海獸,你如果把它殺了,那我們就一生都困在這裏了。”
“什麼?”
潘洪武心中一震,看向周圍那迷茫的空間,確實不像是外海,莫非他們真被困在了什麼空間內?
秦飛還有句話沒說出來,他隱隱感覺到那海獸體內竟然有一絲十分微薄的龍之血脈,他的龍瞳已經很久沒有吸收到新鮮血液了。感覺到這絲龍之血脈後,龍瞳竟然有點隱隱的興奮。
這海獸,他是勢在必得。
“嘎嘎,還算有個明白人。”
虛空中一閃,出來五道身影,“你們要早點把這海獸殺了,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嗎,這下還得勞煩我們幾個老人家出麵。”
潘洪武眉頭緊緊皺起,冷聲道:“閣下是什麼來頭,不知道我們是梅宗的人嗎?”
梅宗的名頭還是很大的。當世天門和梅宗,可以說是最大的兩家勢力了,聞名全世界。
“梅宗?算什麼東西。”
那幾道人影疑惑道:“從來沒聽說過啊,你們幾個知道嗎?”
其中一個忽然想起了什麼,嬉笑道:“我知道,是不是會琉璃體質的那個梅宗?嗬嗬,一個二流門派罷了,在這門派上麵還有大財門,寶進宗等好些個門派。這梅宗算個老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