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掃了一眼汨羅孜。
“就是他給你打入的禁製?”秦飛轉頭詢問梁誌浩。
梁誌浩看到汨羅孜,不禁有些緊張,聽到秦飛的問話好一會,才連忙點頭。
“好。”
秦飛對汨羅孜道:“閣下能否把我這位朋友體內的禁製打開?”
汨羅孜冷冷的看了秦飛一眼。
“你算個什麼東西?冒然上門,我為何要理你?”他直接一甩衣袖,道:“給我把這兩個武皇渣渣轟出去,莫要再打擾了我清修。”
他剛剛聽到半空中的慘叫聲,以為來了什麼強悍武者,結果一出來,原來隻是兩個武皇,真是覺得有點丟他的份。
但他還沒走出幾步,便聽到身後接連傳來幾聲倒地聲。
再回頭一看,隨他一同出來的幾名汨羅世家的人,皆已經在倒地抽搐了。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到秦飛如此不識相,汨羅孜心頭火起,咬牙切齒道。
秦飛道:“現在能把我這位朋友的禁製解開了嗎?”
汨羅孜看秦飛油鹽不進,氣的七竅冒火,臉色徒然變得猙獰。
“好好好,既然你自己想作死,那就不怪我動手了。虛空中的蓬萊仙島朋友,我動手也是迫不得已!”他朝著半空中說道。原來他遲遲不肯動手,是顧及蓬萊仙島的人。
秦飛心神一凝,神識掃蕩開去,果然在虛空中察覺到了幾道窺視的目光。
剛剛他的神識一直在被創傷折磨著,還真沒注意到。
“嗖!”
汨羅孜身形一閃,直衝向秦飛。
手中忽然出現一柄寬刀,仿佛開天辟地般,一刀揮劈下去。
秦飛神色中顯露出幾分認真,將凝霜劍橫在頭頂,疊了幾道十六疊浪在其中,接二連三的送了出去,一道接一道的抵擋來自這一刀的攻擊。
“哼,雕蟲小技!”
汨羅孜冷笑一聲,手中寬刀之中忽然虛影一閃,一道古樸滄桑的氣息透體而出,仿佛來自上古凶獸。
一頭上古狂獅徒然在寬刀前出現,它的手中也握有一柄與寬刀極為相似的戰刀,一躍而出,一邊撕咬,一邊將手中寬刀橫砍向秦飛腰肢。
“凶獸助陣?”
秦飛微微有些驚詫,現在竟然還有這種連續戰技?
凶獸助陣,在上古世界很是常見,這種戰技能夠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往往別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隱藏在武器當中的凶獸給撕成兩半了。
隻是到了近代,這種連續戰技越來越少見了。
就連半空中的那幾道目光,都發出輕輕的一聲驚咦之聲。
秦飛身上忽然冒出一道雷光,仿佛瞬間變成一個雷電球一般,倏然間後撤了幾十步。
“哼哼,你躲不掉的,狂獅,回來!”
狂獅也不追擊,倏然間再次消失,已經是被再次吸收到寬刀之中去了。
“唰!”汨羅孜揮舞著戰刀再次猛進。
“這次我看你怎麼躲!”
汨羅孜單手握刀,另外一隻手卻是在不停的勾畫一個禁製。
這種禁製和梁誌浩體內的有所不同,秦飛倒是認得。是能夠限製別人行動的禁製。
這是想把他吊起來打啊。
那禁製刻畫起來極快,不到一秒便凝結而成,倏然變大,套到了秦飛腳下。
光芒一閃,禁製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