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就自己去,我們在這等你的好消息”
若溪朝著霜仔揮著手,一副道別的模樣,手中的酒杯卻絲毫沒有放下。
“哼”
明明這麼棒的提議,這兩人怎麼就無動於衷,霜仔不解的朝著後台的方向走去。
霜仔的離開帶走酒桌上唯一的聲音,頓時曲梓風與若溪就陷入沉默,若溪自顧自的喝酒,曲梓風一如開始靜靜的看著若溪,眼中再不容她人。
“瘋子,你知道我什麼時候認識你哥的嗎?”
或許沉默實在不適合酒吧,於是若溪率先開了口,瘋子是她現在除了霜仔唯一能依靠的朋友,可能瘋子比霜仔還要更加親近些,畢竟時間也是每種感情的基礎,她與瘋子的革命情更長遠些。
“那你還記得我們怎麼認識的嗎?”
曲梓風目光深邃的注視著若溪,隨著若溪的沉默久久不曾離開,許是太過久遠,她忘了也情有可原,隻是更過漫長的記憶她卻從未遺忘,他又如何能與那人相比。
“瘋子,你在考驗我的記憶嗎?那你要失望了,我完全不記得了”
若溪笑的沒心沒肺,起身指著曲梓風一副開玩笑的模樣。
“我不失望”
問出問題前,他早已經知道答案,何談失望,更何況錯過的過去沒有什麼好想起,他在意的隻是無限可能的未來。
“為什麼?你還算不算我的好哥們了”
若溪有些氣憤的說道,就算他不生氣,也不至於這麼不在乎吧!
她記得與瘋子的初遇,她隻是想要故意逗他而已,她把他當最好的朋友鐵哥們,可他呢?若溪越想越覺得心裏過不去,不停的用眼神捅著曲梓風。
“我輸了一個月,可我想贏一輩子”
曲梓風聲音很輕,輕到若溪幾乎聽不見,語氣很堅定,堅定到若溪無法忽視其中的意義。
“你什麼意思?”
驢頭不對馬嘴此刻正是形容他們之間的對話,答非所問,且答的奇怪,她如何也不能理解,猜不透瘋子到底是話中藏有玄機,還是胡言亂語。
“你不需要知道”
一句話輕描淡寫,許下自己一個承諾,卻拍碎了若溪剛萌芽的好奇心。
“切”
裝什麼深沉,跟以前一個德行,不討喜!
記得第一次見到瘋子,是在安家大宅,她被安家尋回後,才知道曲梓帆是救她的人,就一直想要接近他,安家與曲家經常會辦兩家的小型聚會,她跟曲梓帆一個月總會見上幾次麵,而跟著他而來的還有他的弟弟,曲梓風。
當時她就想要從瘋子下手了解曲梓帆,她在晚飯過後將瘋子堵在後花園,逼著曲梓風將他哥的愛好說出來,還威脅他:如果不告訴她,她就會親他。
現在想想當時真是太傻太天真,瘋子根本就不被她威脅,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壓根就不理她,而她居然就真的上前親了瘋子的臉蛋,現在想來,吃虧的卻是自己。
從那過後瘋子見了她就總是很戒備,她問什麼他再不敢不聽,從此她身後就多了個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