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哥,我是不是站不起來了,我的推是不是治不好了”
西卡低著頭眼淚在眼眶積滿最後大顆大顆地落在手背上,喃喃自語的模樣很是讓人心疼。
“我會找最好的大夫,你會好的”
暗月站在一旁雙手有些顫抖,醫生說恢複的可能隻有三成希望,他開不了口,他一定會找最好的醫生盡全力治好她。
“那月哥哥會一直陪著我嗎”
聽了暗月的話,西卡抬頭期待的看著暗月。
自從醒來知道自己以後可能會殘疾,她便絕望了,可是這個時候月哥哥居然變了,變得關心她了,她便理所當然的依賴他甚至比自己的父親更甚。
“嗯”
暗月看著西卡毫無知覺的腿輕聲回應。
“月哥哥你推我出去院子裏吹吹風好不好”
得到肯定回答的西卡一臉燦爛的笑容,撒嬌的拉著暗月的手。
“好”
暗月寵溺的回答,說著就推著西卡往院子中走去。
“月哥哥我睡著的幾年你有找到你的小姐姐嗎”
西卡的聲音裏有自己都未曾發現的緊張,年幼相識就知道暗月有位很要好的小姐姐,當年他可是將那人照片隨時攜帶的,她昏迷的時間裏他一定會去找人,隻是不知道找到了沒。
“找到了”
他回答的很平靜,根本沒有找了許久後重逢的喜悅,找到的的確是那個人,卻不是那個跟他約定的人,她早就將他忘記的幹幹淨淨,五年也不過是自己騙來的罷了。
“那小姐姐呢,不在這裏嗎?我好想見見她哦”
西卡小心翼翼的問道,既然找到了怎麼可能到現在沒見到她,難道她已經結婚生子或者月哥哥已經不在乎她了,不管哪一種對她都是好消息。
“她不在y國”
暗月微微皺眉,不願多談小魚的事,想起遇見洛亞的事,總覺得有些不安。
“哦”
西卡嘴角上揚,抬頭看著院裏的梧桐樹,她猜的沒錯,那人跟暗月沒有在一塊,月哥哥還是她一個人的。
一片片黃色的梧桐葉隨風飄揚而落,樹下的男子推著輪椅上的女孩,女孩伸手接著落葉,畫片無比美麗。
大門外的小魚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不遠處門內的情景,一時之間有些鼻酸,有種落淚的衝動,這種衝動很快就被自己撫平,她甚至有些不願打擾他們。
其實在別墅時聽洛亞的話她多少也能猜出些,隻是她不願意相信,如今親眼所見她還是不能相信蠢魚跟她斷了聯係隻是為了陪另一個女人。
小魚深深的吸了口氣,也許他隻是照顧她也說不定,那女孩殘疾所以月才會對她好,沒錯,就是這樣,小魚不停的安慰自己,至少也要等他親口說,隻是這腦子怎麼偏偏就不停使喚,如同針紮一般,刺疼的感覺傳遍全身。
一聲‘阿藍’將小魚徹底擊垮。
他不許自己叫他阿藍,而卻在別人叫他阿藍時喜笑顏開。
隻見暗月並沒有拒絕西卡的叫法,甚至還勾起了嘴唇,責備著對方調皮。
小魚用力的拍著鐵門,腦子裏的刺疼此時根本就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