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想起自己在大火裏而阿藍背她而去,她從來不知道她的阿藍也會那般冷血,她還差點被那個人給......想到這裏不由的將頭埋進被窩無聲的哭著。
“若溪”
男人的聲音有著隱忍有著喜悅還有著不確定。
聽見陌生男人的聲音,小魚將被子扯下了一點,隻露了一隻哭紅的眼睛打量著來人。
“若溪,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看見若溪紅腫的眼睛,又想起她差點葬身火海的事,男人戚眉上前就要將她拉出來,這些年他沒有一天不在想她,不知道她在哪裏是否活著,現在還能再看見她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察覺到對方靠近小魚警惕的起身,抱著自己縮在床邊,很是抵觸他的靠近。
“若溪”
看著若溪陌生的眼睛,瑟縮的身影,男人心疼的不行。
“我不是若溪,你認錯人了”
她感覺到男人故意後退遠離著她,知道他沒有惡意,聽著他叫自己若溪許是他認錯了人,小魚抬頭跟他解釋著。
男人沒有出聲,垂頭打量著她,一言不發轉身出了房門。
房間又隻剩她一個人,小魚起身走到窗前,窗外是一片陌生的風景,她卻無心欣賞,小魚撫摸著脖間的吊墜。
那天那人就是因為這個掛墜才放過了她,他口中不停的說著對不起,甚至最後用自己的身體堵著地道口,將她送了出去。
這個掛墜從她有記憶開始就一直掛在脖子上,原本以為是暗月給的,現在想來應該不是,這個掛墜到底有什麼意義,小魚掌心緊握著掛墜,冷眼看著遠方,回憶著他冰冷的聲音,那句不要了當時對她而言不亞於一把刀子,如果這一切就是他口中說的要給她的驚喜,那麼很好她死心了。
不容小魚多想,那男人就端著粥回來了。
“這是你以前喜歡喝的,喝喝看我手藝有沒有退步”
男人將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眼裏滿是喜悅,有些期待的看著小魚。
“我說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對於男人的話小魚本能的很反感,替身又是替身,她不耐煩的說著。
那天雖在火裏看不清看也能瞧見他穿的一身白色西裝,那天是他與西卡結婚的日子,他那般匆忙棄她而去為的就是完成他們的婚禮吧,她不過就是他眼中無足輕重的替身。
“對不起”
聽出她不悅的語氣,男人無措的道著歉,站在一旁顯得有些落寞。
看著男人垂頭的模樣,小魚也覺得自己剛剛語氣有些不好,怎麼說他也算救了自己,這麼想著小魚邁步坐在桌旁,小口的吃著粥。
“怎麼,不合胃口嗎?”
見小魚隻吃了一口便愣在了那,男人有些緊張的詢問,他已經很久沒有下過廚了,也不知道她還喜不喜歡他做的東西了,這些年口味有沒有變。
“不是,很好吃”
明明不認識可是卻意外的很合自己的口味,以前希蒙也做吃的,有些不愛的她也不曾說過,這人知道自己不吃配料是不是一種巧合呢。
許是真的餓了,許是合口味,小魚將一碗粥一碟菜吃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