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在島上我說過我為什麼拚盡全力活著嗎?”
在暗夜薑封算是跟著他最久的,當時在島上便追隨著他,所以知道的也最多,暗夜閉著眼睛,緩緩開口。
“你說你還要留著命保護一個人”
思緒回到當年在島上的時光,殘酷的訓練與對決,每天都會有許多人因過度訓練累死被扔進大海,他們都訓練了許多年,而當時夜不過剛被扔進島,他很快適應了島上的規則,他們訓練的時候他訓練他們休息的時候他還在訓練。
沒有技巧隻有不要命的打法。
一次的野外賽,他受傷以為會被殺死,結果是他救了自己,那時他才知道這個獨來獨往不愛言語的人並非完全冷血。
他問他為什麼要這麼拚,他就告訴他,在這座島之外,有一個人等著他守護。
可是他出島後從來沒有找過那人,這次的打擊暗月跟那人有什麼關係,突然想到了什麼,薑封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不確定的開口:“難道那人就是小魚”
“沒錯”
聽著薑封的話,暗夜緩緩睜開了眼,肯定的給予了他答案。
“好,我會盡力”
得到暗夜的肯定,薑封不再勸阻,若不能保護他心裏的人,他何必如此拚命,他了解什麼對他而言是重要的。
“謝謝”
他知道現在不是好時機,他應該做的是什麼,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講究時機,講究對錯,他隻想順遂心意。
“謝什麼,你要保護的人就是我要保護的人”
薑封拍著暗夜的肩膀,理所當然的說著,兄弟之所以是兄弟,就是無條件的支持兄弟眼裏的最重要,對暗夜來說怕是沒什麼比那人更重要了。
薑封走後暗夜獨自站在窗前,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無聲的歎息。
這些天他不願去看若溪,隻因她一見他便要道別離開,他又怎麼會輕易放他離開,隻能以讓她養傷為由住下,還有就是不知該怎麼麵對她,她為掛墜而愁,他卻不願告訴她,暗夜勾唇一抹自嘲從嘴角劃出,原來他還是喜歡自欺欺人。
夜裏,慕白拿著手電穿梭在安琦麗的住處,在監控的地方尋找著什麼,突然在石頭的縫隙中找到了戒指,仔細的將戒指擦洗幹淨。
透著月光來到安琦麗的臥室,慕白小心翼翼的將戒指放在床頭,自己則靠在床邊看著已經熟睡的安琦麗。
她依舊年輕好看,可是他卻已有歲月的痕跡,慕白抬手隔空描繪著她的五官。
在他楞神的功夫一抹溫熱覆上了他的手背,隻見安琦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是不是我吵醒了你”
見安琦麗醒來慕白趕忙直起了身。
直接鑽進了被窩,將安琦麗抱在懷裏讓她靠著自己的胸口。
“不是,我在等你”
她早就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他都能看見,所以故意裝睡等他過來。
“等我,你要是想見我直接說就行,我趁你睡著才來就是怕你見我生氣,你等我有什麼事”
一時之間聽見安琦麗的話,慕白有些悸動,等他這兩個字是何其的動聽,說話也有些混亂,將懷中的人抱的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