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回包廂,安慰了幾女孩子一下。何家駒則是打了個電話。
張子健看怪物一般的看著萬家養,說道“你說你今天倒是有點狠啊,也就不怕弄死他了?平時看你都是挺柔和的一個人,今天怎麼一下就發狠了?”
何家駒看著他也是點了點頭,“嗯,你今天是有點狠了,要是我來的話,估計也就最多打斷他一隻手。看著你的狠勁,我們都有些驚了。”
萬家養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什麼叫我狠,幹脆就說我衝動得了。嗬嗬……說起來好笑哎,看著那家夥欺負家慧姐,我就控製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出手就這麼重。”
何家駒在北京的時候見識過萬家養的凶悍,倒是沒什麼感覺。張子健和郝澤標則是對萬家養另眼相看了。
接過郝澤標遞過來的一根煙,點燃了,狠抽了一口才繼續說道:“那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家慧姐手背被那個家夥都打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就有血往我腦袋裏麵衝,想也不想就出手了,我自己都沒什麼意識,到你拉住我才清醒過來,要不然那家夥真會被我掛了。”說完,萬家養笑了笑搖了搖頭。
說完話,抬頭才發現坐在對麵的何家駒、張子健和郝澤標的臉色有些古怪,順著他們的視線回頭一看,才發現,何家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萬家養的後麵。
到底是出身大大家族的孩子,何家慧比起鄭思璿和文靜她們這些女孩的心態要好多了。
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能夠用平常的語氣來交流了。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萬家養的名字總在何家駒的嘴裏出現,何家駒還和她開玩笑,要把她和萬家養湊成一對。
隨著一天天的過去,關於萬家養的更多事情出現在了何家慧的腦海裏,知道得越多,反而越迷茫,不知道何家駒嘴裏的萬家養到底是個什麼人。偶爾也會在深夜,一個人躺在床上,腦海裏麵勾畫萬家養的身影。
隻到今天的見麵,才認識這個麵容超級俊朗,眼神清澈的男人就是萬家養。
短時間的接觸,使自己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去親近和了解這個男人。
當那個所謂的楚少那雙罪惡的手伸向自己的時候,心裏何嚐未從沒有流過這個男人的影子,何嚐又沒有渴望他能夠在身邊。當自己有些任命的時候,這個男人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當他看到自己的傷的時候,眼神裏的暴戾何嚐不讓自己有些意動。
聽到萬家養的話,臉有些燒燒的感覺。原來,有人在意也是一種幸福。
此時的萬家養,頭皮有些發炸。看了看已經平靜下來的何家慧,也看出來她是否聽到了自己說的話。
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沒等萬家養想到要說什麼,何家慧倒是對幾個人微笑著開口了,“你們在說什麼呢?今天要多謝家養你了。”
聽了何家慧的話,萬家養才放下心來,看來她沒有聽到!看著還站著的何家慧。急忙低頭讓出了一個位置,完全沒有看到何家駒和張子健、郝澤標的異樣和何家慧對他們三個人投去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