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雅蘭是何許人也,豈是一個外地過來的土鱉就能夠調戲的,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土鱉會被何大美人一巴掌扇過五顏六色出來,卻不料何大美人居然跟他有說有笑,絲毫沒有了電視台節目的時候的端莊賢淑。
當場的所有人都呆了,尤其是賭場裏的工作人員誰不知道郭大少對何美人情有獨鍾,香車豪宅九千九百九十朵玫瑰等等,極盡浪漫之能事,卻少有能令美人芳心大悅,開懷大笑的時候,想不到一個外地來的流裏流氣的土鱉卻做到了巧之又巧的是,郭湧泉郭大大當晚就在鵬程大酒店,親眼目睹了他苦追不到手的心愛的美人在一個小土鱉的花言巧語之下笑得花枝亂顫。
當然,郭湧泉最後是如何處理的這個小土鱉就不是大家能夠知道的了,但是當晚最後一個離開賭場的顧客依稀能記得郭湧泉郭大少的臉幾乎就跟塗滿了墨汁一樣。至於最後郭大少會收拾這個外地來的小土鱉那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此刻,就在鵬程大酒店頂樓的一個套房裏,一個鼻青臉腫的三十多歲的漢子四肢被狠狠地拉開,身左一塊,右一塊的到處血跡斑駁,血水順著支離破碎的襯衣爛口子慢慢地滲出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紅色的地毯。
穿著一件潔白如雪的襯衣的郭湧泉,正高高地揚起手裏的皮鞭用力地抽打著被吊起來的漢子。
“說,誰讓你來我的酒店裏砸場子的”郭湧泉咆哮著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鞭子唰的抽在漢子的胸前,襯衣努力掙紮了一下,終究還是抵抗不住這一鞭之力,頃刻間碎成一塊塊的碎布片,慢慢地飄落下地,露出漢子胸前那縱橫交的一道道的傷疤來郭湧泉似乎有點累了,隨手將鞭子一扔,從茶幾抓起一瓶礦泉水灌了下去,這麼一頓抽打下去,他還真有點累了,抬頭看了一眼這隻倔強的土鱉,目光觸及胸前那縱橫交的傷疤,和紋身不由得微微一愣。
“哎呀,想不到還是道上的呀”一個驚訝的聲音從沙發上傳出。
郭湧泉隨手將礦泉水瓶子蹲在茶幾上,回頭看了一眼盧世恒盧支隊長,不滿的說道:“老盧,虧得你還是從刑警隊出來的,讓你審個人,都一整天了還沒有結果”
盧世恒嘿嘿一笑,老臉一紅,訕笑道:“泉少,我老盧這不出來的有點長了,而且這家夥一直都很硬氣呀,都不說,看樣子是在等他的大哥來呀你看他這一身的傷疤。”
慢慢地站起身,盧世恒走到被吊起來的漢子身前,伸手撥拉開那幾片破布,就見這嘴硬的小子左胸靠下處一道敞口依稀可見。
他不由得微微一怔,這是一道槍傷,而且一看就已經有幾年的了,這家夥到底是來路,居然身有槍傷,盧世恒是警察,他知道但凡跟槍有關聯的事物都是很危險的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郭湧泉說道:“泉少,這是槍傷,這家夥恐怕不簡單啊”
“槍傷?”郭湧泉聞言也是微微一愣,他剛才隻看到了這家夥滿身的傷疤,心裏也是有了些許意外,卻是更加肯定了心裏的猜測,這是有人衝他來的,此刻聽到盧支隊長說這家夥身負槍傷,那就更加不簡單了“嗯,肯定是槍傷”盧世恒用力地點了點頭,伸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漢子的傷口處,傷口早已經結痂,皮膚呈現出那種暗紅色郭湧泉的兩眼微微一閉,雙目之中一道寒芒一閃而逝“小子,想不到居然是道的人”郭湧泉冷笑一聲,緩緩地偏了偏腦袋,頸脖間的關節發出一聲輕微的哢嚓聲,隨後伸手挑起漢子的腦袋。露出一張滿是血汙的麵孔。
漢子正是萬家養前來解救的達哥劉以達。
“隻要你招出是誰指使你來的,我立即就可以放你走,後麵的事情就再也與你沒有一絲關係”郭湧泉從達哥的眼裏看到了一絲冷冷的殺意,心頭不由得一震,慢慢的放開手,轉身走到沙發邊坐下來,從茶幾取了一顆雪茄,又用雪茄剪剪掉雪茄頭,然後將雪茄叼在嘴上。
他的整個動作嫻熟之極,卻又很慢,帶著幾分男人風度的優雅,再配他帥氣的臉龐,還有臉那一絲高傲,再配上他那市委書記公子的的身份,絕對的是女人殺手而且,還是那種少熟兼顧,生冷不忌的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