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準備的張娜被突然點名瞬間愣住了,隻見她有些茫然無措的的低頭看著桌上還沒拿起的高腳杯,淡粉色的液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隱約間似乎還能聞到那股淡淡的香甜氣味。張娜知道這杯酒一定很好喝,但鬼知道這杯東西叫什麼,又是什麼年代的?
想到等會要將這一大杯酒灌下去,張娜拿起高腳杯的手都在顫抖,酒液在杯中晃蕩著,由此可見,張娜有多麼緊張了。
“來,嚐一口吧,味道很不錯哦!”徐薇薇對她舉了舉杯,示意她喝下去。
張娜遲疑半響,咬咬牙就想準備嚐一口。
眾人看著她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一陣戲笑,有人起哄,“反正嚐不出來,直接就一整杯灌了吧,這酒可不是誰都能喝到這麼一大杯的,你可是賺了啊!”
張娜的酒杯快碰到嘴唇了,裘光景卻在這時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張娜趕緊放下高腳杯,疑惑的看著她。
“她沒喝過,嚐不出來,不如我們換個玩法,我不喝不聞答對這杯酒的名稱與年份的話,你們一杯喝如何?”裘光景掃視眾人一眼,目光落在徐薇薇與秦溫雅的臉上,裘光景氣定神閑,好似隻是隨口一提輕鬆而隨意。
眾人聽言皆是一愣,徐薇薇反應過來,不多猶豫便回道:“好啊,那你就試一試,猜對了我們喝,猜錯了嘛,你隨意,我們對客人一向友好。”
裘光景嘴角依然帶著抹淺淺的笑意,似乎透著些許高深莫測。對她稍微有些了解的張娜忽然感覺背脊有些發涼,裘光景這樣笑肯定沒好事。
裘光景麵前的那杯酒確實還沒拿起,也未品嚐,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她身上,很好奇她會利用什麼方法得到這杯酒的名稱與年份,難不成她喝過?
但也不對,除非是經常飲用,才能一看色澤與濃度知道這杯酒的身份。而且,她們忘說了,這可不是酒,而是法國有名的香檳啊!
於是,裘光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目光移到那位在旁待命的法國年輕侍者,薄唇輕啟,裘光景冒出一串好似咒語的語言。距離她最近的張娜懵了,其餘人卻是詫異瞪大了眼,秦溫雅則好似早已猜到了,低頭悶不作聲灌香檳。
那名侍者聽到她的詢問,微微一笑也回了幾句,裘光景似乎對他道謝,對方紳士一笑。
“domperignon法國唐培裏儂香檳王,2003年份,酩悅香檳出品,我說的對嗎?”裘光景說罷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口,平靜的眸底化過一抹亮光,凝視著眾人,裘光景依然還是那副溫和的模樣。
“你這是作弊啊!”有人不滿抗議。
“遊戲規則應該沒規定不能問,而且,我問的是法語,更不能算作弊。”裘光景麵不改色,從容不迫。
“願賭服輸,裘小姐確實答對了,用什麼手段不重要,隻要答出就好,大家都喝了吧。”徐薇薇朝眾人舉杯,阻止了還想反駁的姐妹。
徐薇薇對裘光景是越發刮目相看了,真不愧是能搞定高之銘的女人,果然不可小覷啊!不過,這可隻是開胃菜而已。
趁著眾人喝酒,張娜湊近裘光景小聲問道:“光景,你怎麼連法語都會啊?上次會日語應該夠意外了,你也太無所不能了吧。”
裘光景笑而不答。
張娜見她不回也不追問,趕緊問了另一個問題,“哎!這叫唐什麼培裏香檳的,貴嗎?需要幾百塊錢?”
裘光景豎起三根手指頭。
張娜了解點點頭 “三百多塊錢那倒是還不貴。”說著便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味道還挺不錯。
“是不貴,三千多左右吧。”裘光景補充。
“咳!”張娜差點被嗆到。
朱莉葉靜靜品嚐著香檳,自始至終保持著恬靜的優雅模樣。
經裘光景這麼一打岔,眾人看著她的目光多少都帶上來些許敵意,對她們而言,裘光景這一舉動明顯是向她們挑釁示威。
在她們這個圈子最反感的便是那些沒本事卻還自以為是的普通人了,自以為有點小能力就能猖狂囂張,為所欲為,要知道,這樣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