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光景直接僵住,傅謹遇吻得越發專注,甚至想撬開她的牙關往更深處探去,裘光景推掙無效後索性隨他去了。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傅謹遇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不知何時,兩人竟已經緊摟在一起了。
裘光景自以為會很平靜,然而一對上他的目光,整張臉刷的一下紅了。
果然見別人親密與親身經曆是不一樣的,原以為早已免疫,卻發現初次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感覺截然不同。
見裘光景的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傅謹遇忍不住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傅謹遇牽起手便繼續往前走。
裘光景的眼神四處瞟著,盡量不落在傅謹遇身上,誰知剛走不到一會,傅謹遇突然停下,轉過頭又親了她一口,隨即才美滋滋的往前繼續走。
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眼前這家夥走路似乎是用蹦的,至於這麼開心嗎?
裘光景這麼想著,嘴角卻是不自覺彎起,那笑容比任何時刻都要美。
得到滿足的傅謹遇隨著深入這才專注起來,兩人一路朝著山路上走,傅謹遇拿著手電筒一路照著。
此時是晚上一點鍾,天黑的毫無光亮,連最基本的星星都無法看到,小鎮原本就僅靠應急燈與手電筒,一但距離遠了,同樣漆黑一片。
唯一的照明工具就隻有傅謹遇手上的手電筒,以及裘光景包裏不備之需的手機。
裘光景朝身後看去,黑暗仿佛將一切吞噬,望眼所到之處一片漆黑,周圍除了他們踩在泥地上的腳步聲外,再無其他聲響了。
“小心點,從這裏開始會很陡。”傅謹遇提醒了她一聲,讓她看一眼前麵山路的陡峭,裘光景望去,確實正如傅謹遇所提醒的那般。
估計是因為大雨衝刷的緣故,導致山頂的石頭順著泥滾了下來,此刻將山路布滿。
不過就在這時,傅謹遇突然一愣,隻見他全神貫注豎起耳朵聽了一會,隨即牽著裘光景望暗處躲去,傅謹遇關了手電筒,世界瞬間陷入了黑暗。
傅謹遇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將裘光景摟緊,他可沒忘,黑暗對她而言代表了什麼。
裘光景這時同樣安靜一言不發,傅謹遇躲起來肯定有他的原因,對於他,裘光景是完全信任的。
果不其然,過了大約十分鍾左右,有亮光出現了,從腳步聲不難聽出,對方也是兩個人。
在我暗敵明的情況下,傅謹遇與裘光景能清楚看到對方,而他們卻無法發現。
拿著手電筒上山的兩人,傅謹遇與裘光景都見過,眼看兩人默不作聲的朝左邊而去,直到亮光消失在黑暗中。
傅謹遇與裘光景走出來,兩人甚至都不必詢問,異口同聲道:“攔路的交警。”
“你的猜測沒錯,我們似乎發現了大秘密了。”裘光景眸底帶著淺笑,完全看不出絲毫恐懼與害怕,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此刻就算不怕,也無法如此平靜,甚至還有些期待。
“走,跟上去。”傅謹遇毫不猶豫,瞬間與裘光景順著他們剛才所走的路跟去。
傅謹遇聽力異於常人,因此盡管此刻也對方距離拉開較遠,但他依然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對方所前往的路線。
好吧,實際就算不用聽力也可以,順著腳印走就行了。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傅謹遇才再次關掉手電筒,然而,這一次,眼前的景象依然有亮光。
兩人躲在石頭後麵,探出頭謹慎一查看。
這才發現那兩個假交警穿進了岩石縫裏,又在中途拐了個彎,很快就消失了。
傅謹遇與裘光景再次跟上,同樣走進隻足以容納一人的巨岩縫,隨著腳印,傅謹遇也在中間停下。
手摸上岩石,傅謹遇立馬摸到一張遮蓋掩飾了洞口的布,手電筒望裏麵一照,那兩個假交警就站在他們眼前。
然而,被嚇到的卻是對方,兩人嚇的臉的都白了,張口剛想尖叫,傅謹遇眼疾手快,手電筒一扔,兩隻手握緊拳頭分別在兩人腦袋上重重一揮。
兩個假交警白眼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裘光景撿起手電筒,照著暈過去的兩人,很疑惑的看著傅謹遇。
“我也不知道這兩人傻站著幹嘛,原以為是發現我們準備埋伏,結果驚嚇比我還大,兩個傻小子。”傅謹遇聳聳肩,隻是突然有了什麼主意,蹲下身突然將他們身上的交警服扒了下來。
看他這熟練的動作,又想起今天扒羅覓歐衣服的場景,莫非,這位傅老爺子還有喜歡扒人衣服的愛好?
“想什麼呢?打戰期間,穿上敵方的衣服潛伏是正常不過的。”仿佛看出裘光景所想,傅謹遇拿著交警服,將其中一件遞給了她後,自己便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