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不會言而無信,隻是,我很想知道,你想留下來的原因是什麼?”還是首長見識廣穩重,老謀深算,話鋒一轉,將問題拋回給了傅謹遇。
傅謹遇玩味一笑,語氣頗為挑釁道:“因為好玩啊!”
眾人一聽,額頭上的青筋都忍不住暴起了。
偏偏傅謹遇還不自知繼續道:“我們這一趟也玩的差不多了,反正也是出來旅遊,來場大冒險不是更好玩嗎?”
首長抽了抽嘴角,他強製鎮定道:“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你的這個要求妨礙了公務,請恕我們無法答應。”
“是他說什麼要求都可以的,現在怎麼用妨礙公務這個借口來打發我們了?”傅謹遇擺出一副傲慢不爽的表情,落在旁人眼裏那叫一個欠揍。
“答應滿足你任何要求的是鄭夏陽,他現在昏迷不醒,沒有他的話作證,我們不能答應你。”首長皮笑肉不笑的。
言外之意,他這是耍賴了。
“喂,你們這是翻臉不認賬故意耍賴吧。”傅謹遇挑了挑眉。
首長麵不改色道:“我們這怎麼能算耍賴呢?倒是你,提出這種要求,可是會被懷疑身份的,我們這裏這麼多槍,殺死一個人很簡單。”
“你這是在威脅我?”傅謹遇眼眸微眯,首長笑而不語。
“兩位,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冒險跟送死可是有差距的,你們年輕人渴望刺激,但也要小心,一不注意可能就玩完了。”
他這首長可不是當著玩的,搞定這種無理取鬧的人,小意思!
聽到他這話,傅謹遇笑了笑,站起來道:“好,既然你說需要鄭夏陽作證,我們今晚就留在這裏等,等他醒來怎麼說。”
首長蹙了蹙眉,他倒是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執著,而且這話說出來,他都沒辦法反駁了,畢竟剛才確實是他說要鄭夏陽作證的。
謝魏江看向首長,投去一個怎麼辦的眼神。
首長撇撇嘴,還能怎麼辦,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腿,沒有辦法了,今晚隻能讓他們留在這裏一晚了。
等明天鄭夏陽那小子醒過來,讓他假裝失憶就好了,他就不信他一個首長,還搞不定一個找事的。
於是,首長下命令,讓阿翔帶著他們去休息,並且讓他把床讓出來,給他們兩個“客人”睡覺。
阿翔一聽剛想提意見,結果被自家老爸眼神一瞪,立馬就噤聲了,不甘心看了傅謹遇一眼,這才氣鼓鼓帶著他們出去了。
“真是討厭,有舒服的酒店不回去,偏要來霸占我的床,這不是故意整我嘛。”阿翔一路都在埋怨,看著傅謹遇的眼神充滿了怨氣與不甘。
“就這了,進去吧,沒事別來找我們,有事更別找!”俽開簾子,阿翔拉著一張跟受氣包似的臉。
傅謹遇探頭進去一看,帳篷不大,裏麵也就一張床鋪,還有一些大包小包以及洗漱用品擱在角落。
“別動我的東西,你就在這裏睡一晚,至於你——”阿翔警告了傅謹遇,轉頭看向裘光景,立馬一彎嘴角笑眯眯道:“你今晚就跟楊雪姐擠一晚吧,正好阿蘭姐不在。”
“不用了,她跟我一起就可以。”不等裘光景說什麼,傅謹遇就幫她拒絕了,阿翔眉頭一皺道:“跟你一起?那怎麼行?”
“怎麼就不行了?”傅謹遇戲謔笑著反問。
阿翔猶豫了一下,才找到借口道:“兩個人太擠了,睡不了。”
雖然知道兩人是那種關係,但看到這副模樣的傅謹遇,阿翔總感覺讓裘光景跟他在一起就是“羊入虎口”太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