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的事呢?
說實話,我想了一夜。
昨晚的禱告和真的手電,它們之間究竟有沒有聯係?
如果,那是一個人,那天下真的無巧不成書了。
說巧合,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這件事出現在我向鬼怪祈禱以後,特定的那個地方,卻有些不可思議了。
你說它巧,我不反駁,但我自己知道,祈禱後與祈禱以前,我的身體感應變化是前後不一樣的,截然的不一樣。
假設他是一個人,說了是找火鐮子的,卻為什麼沒有到火鐮子哪裏去?
我隻能猜測,那大概是一個鬼幻化的,為了讓我不起疑心而編造的一個同路的謊言。
我不得不想,昨天我是不是與鬼怪勾通上了,而或它答應了我?
我始終認為我與鬼溝通上了。
壽福哥巧蓮姐說過,我應該具有和鬼神溝通的能力。
我有一種壓不住的喜悅,心裏激動得不能自製。哇塞!真沒想到自己能夠和鬼溝通上,它們還可以幫我!這種興奮和高興,我好想找個人說上一說。嗬嗬,顯耀一下啦!我呀,才不怕呢,人家都怕談論鬼神,我這個人心裏總憋不住,不找個人說上一說心裏不痛快!再說了,能夠請求鬼怪了,不值得出去炫上一番?
下課後,我悄悄地靠近唐銀芝耳朵,輕聲說:“銀芝,我昨晚碰上鬼了!嗬嗬,它還為我掌燈。”
唐銀芝一臉驚詫,看看周圍沒有人,將手放到我的頭上,“宗明!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還醉著呢,還是感冒發燒燒糊塗了?”
我一拍她的手腕,“說啥呢你?就知道感冒,燒燒燒!我發燒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還不給我屁顛屁顛的去買藥啊!”
“我跟你開個玩笑嘛,這麼大聲嚷嚷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再這麼對我大聲,我就我就”
“我就我就什麼了?”
“我就不理你了!”她氣上來。
“不理!不理!嚇著我了,我還懶得理你呢!”我故意趾高氣昂的道。
“你!好啊,代宗明!哼!”唐銀誌芝身子一扭轉身走開。
我看她真的生氣了,一個飛身,抓住了她的手,“銀芝,逗你的,莫生氣好不?”
“你你怎麼說話的你!氣死人啦。”
“好啦,莫生氣了!我下回不說了好不?”我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她的臉一下子紅得像蘋果。
“放手啦,讓老師看見,你不怕請家長呀!”她羞答答的將手抽了回去,身子一擺一擺,別別扭扭的。
“俗話說,小夫妻,沒有不吵架的,平時小小吵,賽過靈丹妙藥!”我笑嘻嘻的道。
“嚎,代宗明!沒看出來呀你,什麼時候學會油腔滑調了,掌握分寸噢,誰和你小夫妻了?”
我信口說道,“得了你吧,這會不承認了,昨天還我我我今天就不是你唐銀芝了!”
“你再這麼說,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我望著她的眼睛,愣愣的不眨眼。平時就這麼沒好好看看她,說實話,唐銀芝很漂亮。
“你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字呀!”
我忽地拉住了她的手,“銀芝,我我喜歡你。”
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我,忽地甩開我的手,“拿我尋開心是不是?犯病!”她氣衝衝的走開。
我愣在原地,沒頭沒腦,她怎麼了?我,難道我說錯話了。
放學後,我正要回家,唐銀芝早早等在校門口的乒乓桌旁邊。“代宗明!”她在叫我。
切!女孩子真是搞不懂,上午把她給搞火了,下午就又等我了。
我佯裝不予理睬,自個走自個的路。
她跟了上來,一臉迷惑,“宗明!咋了?”
“你不理我了嗎?”我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