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來臨,我迫不及待的期待著神爸爸早些出來。
我早早坐在了床沿上,將口袋裏的紙錢捏在手裏,我要看如來佛祖是如何將這一張紙錢變成一打子紙錢的。
我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已是深夜,如來佛祖卻沒有現身。
我有些等不及了,“佛祖,如來佛祖!”我用閉音神功輕聲呼喚道,卻沒人應答。
今天是怎麼了,神爸爸上哪兒去了?任我呼喚卻不見他的蹤跡。
一整夜,如來佛祖沒有現身,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說好了要給我講玉帝是受了我爸爸的什麼恩惠的麼?跑哪兒去了?要去哪兒,總歸要給我打一個招呼是吧!
唉,你是誰呀,人家是如來佛祖!去哪兒還要給你打招呼?切,也不看看自己是誰?我想也是,如來佛祖也許是辦其他的事去了。
第二天,如來佛祖沒有現身。
第三天,如來佛祖還是沒現身。
神爸爸到底去了哪兒呢?
會不會是天庭的叛亂越來越嚴重,他回天庭去了?
就是回去,對我要交代一些什麼吧!
一個星期過去了,如來佛祖始終沒有現身。
我的咽喉裏也沒了動靜。我揣測如來佛祖多半已不在我的咽喉之中。我用閉音神功不斷呼喚:“如來佛祖,如來佛祖!神爸爸!”始終沒有人應答。
我斷定神爸爸已走。
切!走也不說一聲,什麼意思嘛。我埋怨如來佛祖的不辭而別。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出現。
一種怪怪的感覺在我腦子裏晃來晃去,這如來佛祖怎麼回事?該不會是一個假的吧?倘若是一個假的,那他是什麼?
你說如來佛祖是一個多麼神聖聖潔的人物,來也光明,去也佛光,他豈能住你咽喉裏?不對,絕對不對。
一個奇怪的思維從心底閃現出來。
鬼,鬼呀!他該不會是一個鬼吧?
一陣惡心感上竄,我差點吐了出來,自己咽喉裏住了一個鬼,還把他當好人似的像一個寶,想起頓覺惡心和後怕。
還好,他沒有害我。
真的沒有害我?
我昏迷了一個星期那是怎麼回事?
還有,我荷包裏的紙錢,那分明不是用來避邪用的?
好哇,好一個狡猾的鬼!竟冒充如來佛祖騙取我的信任,利用教我練神功的幌子走著害我的棋,太狡詐了!簡直防不勝防!
幸好我昏迷後又醒過來了。
看來我還真的是命大!
它為什麼要害我呢?它是誰?它是誰?
要說要害我的,還真有不少,李慶豐可以吧,我的姐姐也有可能!唐銀芝也可以,那它到底會是哪一個?
這個問題還真有些迷糊。
我得仔細分析分析。
我想我和姐姐畢竟是姐弟關係,雖然是我一腳將她踢進了天堂,彼此心裏都很後悔,她在天之靈是能夠感應到,她是不會害我的!
餘下的就是李慶豐和唐銀芝了。李慶豐因恨生仇並不奇怪,唐銀芝因愛生恨也有這個可能。她們之間的任何一個要害我都不奇怪,甚至兩個人聯合起來害我,同樣不為稀奇。就目前的表現來看,隻是他們其中的一個,至於聯合那倒還不至於。
往壞的方向想,大概就這種情況。
退後一步,往好的方向想一想,他真是如來佛祖有沒有這個可能?
自古以來有一句俗話,叫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他不是告訴了你修煉的方法?難道你要他一輩子指導你不成?他若故意假裝離開,要的就是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刻苦練功的自覺性,這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