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璿猛然醒悟,連忙伸手在寧烙的腰間輕掐了一下。
寧烙吃痛,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和他們擦身而過,逐漸走遠的妖狐訕訕的說:“雙瞳月狐,果然媚態十足;隻是看著它就差點被它迷倒,嗬嗬嗬嗬。”
蘇璿聽了也是輕笑的撇了撇嘴,她剛才也被雙瞳月狐的美震驚,當然能夠理解寧烙的這番話。
“它受了傷,跑不快,我們就拿它當做進入陰陽穀的第一個對手吧。”
寧烙說著,起身向前追去;
雙瞳月狐走的一瘸一拐,一隻後腿全被鮮血浸染,顯然受了傷;
它是四階妖獸中攻擊能力偏弱的存在,又恰好受傷,那它當做兩人入穀的第一次試手再合適不過了。
若是它後腿沒有傷勢,寧烙也不會有這個的想法;
雙瞳月狐的速度可是四階妖獸中很快的,他倒是有把握追的上,隻是蘇璿就難以參與進來了。
蘇璿眼中出現一絲不舍,但卻很快就跟在了寧烙的身後;
隻要是師弟認定的,她都沒有多少意見,就像這些年一直習慣了師傅拿主意一樣。
兩人剛展開步伐,前方的雙瞳月狐異常敏銳的發現了後麵追趕的兩人,四條長尾快速的晃動,竟然好像在大海中航行的風帆一樣身形猛的增加了數倍。
“不能讓它跑了。”
寧烙話音未落,人已經踩著龍形之相的步伐,加速遠去,直追向雙瞳月狐。
穿過一顆足有一米多粗的橫在前方的古樹,寧烙眉頭突然一緊;
那隻狡猾的雙瞳月狐就站在他的麵前,兩排尖利的牙齒露在唇外一口向著立足未穩的寧烙咬來。
寧烙急閃,手中的精鐵樸刀挽了個刀花用力的斜劈下去;
“當”
一聲脆響,巨大的力道將寧烙震的虎口發麻,妖狐的兩隻前爪竟然擋住了他奮力的一擊。
雙瞳月狐身體柔然的向後一滾化解掉樸刀傳來的大力;
一人一狐相隔不到三米僵持在當場。
若是在其他時候,寧烙根本不會有什麼猶豫,立刻就會繼續追砍,但現在他卻目光穿過妖狐,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段枯木的木樁。
在他剛才的神識中,那段移動的木樁被他誤認成了雙瞳月狐,所以剛跨過那段巨大的古樹,就險些被妖狐一口咬中;
“果然很狡猾!你居然能夠設局來傷我!”
寧烙說著,雙瞳妖狐兩眼眯成彎彎的月牙,一副完全無害的可愛模樣。
這和剛才滾動那段枯木來讓寧烙誤以為是它本體,而它卻隱身在古樹之後等待對方的狡詐完全不同。
就像剛才的那個差點要了寧烙命的險局和它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還有什麼招數嗎?沒有的話,就該我了!”
寧烙冷笑著,腳下快速的跨出數步,一柄樸刀耀著寒光再次劈下;
“哢哢哢....”
雙瞳月狐突然發出一道瘮人的笑聲,就像一名老的不成樣子的太監那種公鴨嗓子裏擠出的聲響。
這種聲音帶著讓人難忍的感覺,寧烙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