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因為不小心摔破了個古董花瓶，被舒家老太害得摔了一跤，失去兩個門牙。
後來因為說話漏風，在同學們的麵前，她都不敢張嘴。
幸運的是老師沒有提問到她，而她上課讀書的時候，刻意低著頭。
除了她的同桌，沒人知道她掉了兩門牙。
但就是她的同桌，讓她成為全班同學的笑柄。
一年級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呢？
他們不知道嘲笑別人，能對別人造成怎樣的傷害。
哪怕是成年人，看到失去門牙，說話漏風的人，都會忍不住笑。
隻是那些惡毒嘲諷的話會放在心裏，轉身跟別人說，而不會像小孩子那樣肆無忌憚地從嘴裏說出。
因為門牙的事情，她被笑了整整一個小學時期，直到升了初中，與原來的小學同學都分散開來，才沒有再聽到被人拿來當做笑料。
她沒有聽到並不代表別人沒想起來，更不代表別人沒說，可隻要她不用親耳聽到就好。
舒顏躲開了舒家老太的拐杖，站在一側，冰冷的視線直直地掃向他們，眼裏的濃濃的厭惡。
“反了反了！你這野丫頭還敢躲開！”
舒家老太被氣得抬起手，顫抖著手指向她，威嚴而憤怒。
舒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生氣又如何？
舒家老太哪怕是被氣死在當場，都不會在她的心底泛起一點漣漪。
“難道你被打的時候是像個傻/逼一樣站著被打嗎？我現在沒空搭理你們。要是識相點，就自己滾！”
舒顏的目光冷然，語氣無情冷酷，沒有摻雜一絲的感情。
對於她來說，眼前的一家子都是她的仇人，根本就不是親人！
“舒顏！你怎麼能跟你奶奶這樣說話！”
舒江勇氣憤地瞪著她，心裏對她有一絲的畏懼，也不能任由她欺負他的母親。
“舒江勇。還要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奶奶，沒有爸爸。如果你非要說有，那我隻能告訴你，他們已經死了！”
舒顏咬牙切齒地說著他們死了，在她的心裏，他們確實已經死了。
眼前這幾個人，無非是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
她的話音落下，舒江勇便麵色蒼白。
舒家老太又怎樣吞得下這口氣，怒意更甚。
“你這逆女！怎麼能對你爸爸這樣說話！你是他親生女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舒顏目光冷漠地看向舒家老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在你們的心裏，舒倩才是舒家的血脈。是你的親孫女，是舒江勇的親生女兒。你們打心眼裏不承認我，也不待見我，把我視為舒家的恥辱。”
“舒家老太，我有說錯嗎？嗬……不過，像你們這群畜生不如的所謂親人。就算你們想認我，跟你們生活在一起，我還覺得惡心。所以，為了不互相惡心，希望你們別再來打擾我。”
“言盡於此。我再說一句，我的親人隻有我媽媽！其餘的都死光了！你們要想用舒家來壓我，想欺負我的話，將來我會讓你們舒家的風光不複存在！”
舒顏盯著他們幾個，一字一頓地說著，語氣冷漠得仿佛每說出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