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單樂兒被一巴掌扇得耳朵嗡嗡直響。
被她突然扇到的臉頰,火辣辣的燒,很痛很痛。
單樂兒的嘴巴動了動,感激到口腔裏似乎有血腥味,用舌頭頂了下臉頰,痛得她想倒吸一口涼氣。
“你幹嘛打我!”
憤怒的單樂兒,狠狠地瞪著她,出聲質問。
她的嘴巴被扇過後,連說話都有點不清楚,每說出一個字,她的臉頰就會很痛。
打得太用力了,就差沒將她扇得歪嘴。
“你欠打!”
唐文靜的雙眼瞪大得跟牛眼睛一樣,目光凶狠異常。
“是周碧茹讓你教訓我的?”
單樂兒目光冰冷,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聲音更是淡然無波。
隻是心裏的憤怒,還是讓她的內心翻江倒海。
唐文靜的嘴巴張了張,原本想說自己也想教訓她,轉念一想,便改了口。
“是啊。周姐讓我好好伺候你。”
反正是周碧茹讓她叫人綁了單樂兒,就算她想要出氣,也要全都推到周碧茹的身上。
唐文靜的腦子可比周碧茹好使一點。
隻要將過錯都推到周碧茹的身上,單樂兒往後就算得勢,也是找周碧茹算賬,而不是她。
微微朝前傾去的唐文靜,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她被扇過的臉頰。
原本碰一下都痛的臉頰,被她這樣拍打幾下,單樂兒痛得想尖叫,卻隻能偏著頭躲閃。
雙手雙腳被綁住的單樂兒,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隻能任由她欺負自己。
“我什麼時候得罪了周碧茹?”
單樂兒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她。
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接替了她的角色嗎?
那是導演的安排啊,又不是自己從中作梗,她沒理由如此憎恨吧?
“嗬嗬……你在這裝什麼白蓮花呢?”
唐文靜嘲諷地笑出聲,認為她不老實,又伸出手拍打她的臉頰。
將一個演員給踢走,還是個演了一部分戲的人,她的手段真強。
她肯定是陪製片人睡了,而且勾人的手段很厲害,能讓製片人不惜重金花費。
“什麼白蓮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周碧茹為什麼那麼恨我?”
單樂兒完全就不知道唐文靜心裏想什麼,更沒有想到周碧茹就是因為角色的事情,才對她懷恨在心。
看她死不承認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如此礙眼。
唐文靜憤怒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傾身向前,惡狠狠地開口。
“那就讓我來提醒你。那個角色本來就是周姐的,要不是你耍盡手段,跟製片人睡了,怎麼可能會指明要你來演!”
單樂兒被她狠狠地掐住脖子,聽到她的話,就算想要反駁,也是發不出聲音來,脖子很難受。
她的力道似乎越來越大,仿佛想要置她於死地般,窒息的感覺冒出來,呼吸開始困難。
單樂兒盯著她冷笑的臉,像是一個魔鬼般,令人感到深深的恐懼。
等不來別人的救援,單樂兒隻能靠自己了。
她沒有顧慮太多,拚盡全部的力氣,頭部猛地朝得意的唐文靜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