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的兩個日本人見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惡狠狠地瞪著那幾個女孩,女孩們害怕,默默地坐了回去。
那個被日本人強行抱在懷裏的那個女孩也不敢亂叫,不敢掙紮,隻能任憑日本人隨意亂摸,還隻能默默地流眼淚,不吭聲。
其他的人就當是小情侶之間的玩鬧,並不在意。
陳源看到這裏,並不知道緣由,隻是覺得很奇怪,也沒多說什麼。
沈夢感到原先的興致去了一大半,有些不高興。
“這裏都這麼亂的嗎?亂七八糟的。”沈夢細聲細語地跟陳源聊著。
陳源微微歎氣,“你沒有辦法,就算是你管得再好,治理地再好,這種情況也還是會存在。這裏的人啊,一般都見慣不慣了,也不會插手這種事情。”
沈夢雖然早就意料到是這樣,隻是心裏還是有點嫉惡如仇的感覺。
沒一會兒的功夫,所有人都不在意剛才發生的小插曲。
“你們的串串好啦!久等了。”老板端著兩大盤串串上來,沈夢這才將所有思緒回到吃的上。
“謝謝老板!”沈夢開心的說,直接拿了一支燒烤開始毫無顧忌地啃上了。
陳源第一次見沈夢這般鄰家女孩的樣子,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沈夢的吃相。沈夢自然注意到了陳源那炙熱的眼神,急忙隨手塞了一支到他的嘴裏。
兩人的氣氛倒是熱鬧。
陳源心裏仍然在意那兩個日本人,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那個比較高的日本人粗魯地抱著那女孩,另一個比較矮的日本人則將另外兩個女孩支開再去點了一些吃的。那被囚禁在懷中的女孩完全不敢抬頭,絲毫注意不到桌上發生了什麼。
可是陳源卻發現了,那個較矮的日本人趁他人不注意,偷偷地在那女孩的酒杯裏放了什麼。陳源驚訝,“嗯?他放了什麼?該不會是要給那女孩下藥吧?”
畢竟這裏人多嘴雜,陳源不好出手。陳源認為那女孩離得那麼近,應該是注意到了。
陳源不願多管閑事,不想讓沈夢掃興,又高興地倒了些酒。
那兩個女孩又端了兩盤串串過來,那兩個日本人若無其事地喝著酒。懷裏的那女孩這才鬆了一口氣。
“來來來,今天大家辛苦了,喝酒喝酒!”那日本人假意招呼著,實則是要借機讓那女孩喝下那下藥的酒。
那女孩果然沒有注意到那日本人惡劣的行為,不敢違抗日本人的命令,自覺地喝了酒。隨後幾人有喝了幾杯,另外兩個女孩盡力做到讓日本人高興。
原來,那三個女孩是被安排陪著這兩個日本人,已經玩了一天。
沒過多久,那喝了下藥的酒的女孩一下子昏昏沉沉,不省人事。那日本人見狀,自然奸詐地笑了,卻假意說到,“哎呀親愛的,你的酒量怎麼這麼小啊!這麼快就暈了。”
說著說著,那日本人便抱起那昏睡的女孩,打算離開。
“站住!”一陣雄渾、陽剛的聲音傳來。
那日本人很不耐煩,“他媽誰啊?”
隻見陳源站了起來,手裏拿著一瓶啤酒,氣場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