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敢讓我檢查一下那隻手?”
古月夕痛快的將手伸到溫霍任麵前道:“當然可以,我也很想知道這隻手到底有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對方越是貌似不在意越讓溫霍任搞不清楚其意圖,看著麵前的手,他有些怕了。怕的不是真相,而是怕對方會趁機用毒。他清楚的知道那毒有多厲害,即便是他也不敢輕易使之染身。
用毒之人最忌諱的便是肉體接觸,隻要有肉體接觸對方便會有千百種辦法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進行下毒。
溫霍任很在意自己的小命,他可不會冒此大險,心中暗想:我還是小心為好,這小子說不準會趁機向我下毒,然後以此作為要挾,談條件。等我得到了萬毒珠後便不會再怕任何毒,到那時再搞清此件事也不遲。
“好,我便信你一次,此條件暫且放下。”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見小情了?”
“不行,這麼晚了小情已經睡了,不便打擾。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呀,這樣吧,明天早上我便讓你和小情見上一麵並給你解藥放你離開。”
古月夕一想也是,他現在身體狀態很差,即使拿到解藥一時也回不去,倒不如休息一晚。“好,那我便等上一夜也無妨。”
溫霍任之所以不讓古月夕和溫情立刻見麵,是為自己留了一段緩衝時間,他好去說服溫情,讓她與古月夕徹底分手。
“小情,你睡了嗎?”溫霍任來到自己女兒房前敲門道。
“爸爸”溫情紅著眼拉開房門低聲道。
“跟爸爸去書房,我有事要跟你說。”溫霍任並未進自己女兒房間,女孩子的房間不是隨便可以進的,即便做父親的也一樣。
書房中溫霍任臉色很難看的道:“小情,你難道忘了你媽媽臨終前是怎麼說的了嘛?”
“沒忘”溫情低著頭小聲道。
“沒忘?沒忘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是有未婚夫的人,還敢在外邊搞什麼男朋友,這要是傳出去我溫家臉麵何在?”
“爸爸,我錯了,可是我……”
“可是什麼?沒有什麼可是,如果你還有孝心,還關心你死去的母親,還記得你林阿姨的恩德,就安安生生的嫁給蒼盧龍,別在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來。”
溫情無言與對,其心中雖萬分不舍,可也無能為力,命中注定她已沒有了愛的權利,隻是一時貪心才陷入了愛的牢籠,結果也隻能是一場悲劇,暗自為此默默落淚。
“明天早上你去見那個古月夕一麵,和他徹底分手並永遠不要在相見,否則的話我隻能殺了他。你如果還想他活命的話,就徹底做個了斷吧。”說完溫霍任離開了書房。
隻留下心情糾結無奈,痛苦慚愧的溫情無聲落淚,為這段即將逝去的愛情做最後的回憶整理。
第二天早上
溫情紅著眼來到關押古月夕的禁室,可見是一夜未睡。古月夕也是一樣未睡,看到來人正是他意料中的溫情,心情一下子便激動了起來。
“小情,你還好吧,”然而一夜間想問的話,到最後確隻剩下了這句平淡的問候。
“我很好,你呢?傷好些了嗎?”溫情低著頭躲閃著古月夕的眼神道。
“沒事,都已經好了。”
“哦”
溫情輕聲回應了一‘哦’沒了下文。與古月夕一同坐在牆邊,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她不想開口說話,那分離的傷心句,說出來一切便結束了,因此她在用沉默努力延長這份即將逝去的愛情。
“小情”她不說話古月夕卻很想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恩!”溫情身子明顯一陣,好像要被公布罪狀的囚犯一樣,接受著即將來臨的審判。
“能跟我說說你未婚夫是怎麼一回事嗎?”
溫情抬起頭看著古月夕,心情無比複雜,良久後歎了口氣道:“你聽我進一個故事吧。”
“好”
古月夕認真聽著,溫情講起了她的故事。
有一對閨中密友,她們一個叫林霞,一個叫莫欣。兩人感情好的勝過親姐妹,長大後一個嫁到了蒼家,一個嫁到了溫家,並有了各自的後代,但兩人的感情從未消淡過。